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试,发现他穿着竟然刚好合身。

不过,阿难一个小姑娘家里怎么会留有男款的衣服?

这衣服的款式看起来还不是壮年男性的款式,更像是少年的。

是她父亲年轻时的衣服?或者是哥哥的?

他们去哪里了?死了?

舟向月不由得想起那个在寨心被砸死的女人——那是阿难的母亲么?

他们刚进梅面陇的时候,似乎也听说神像破碎时有人死了,死的是“鄢家婶子”。

她的母亲才死了两天?

但屋子里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她母亲的痕迹,这么一想似乎有点奇怪。

这些事情也不太好问阿难本人。

舟向月把自己弄脏的衣服洗了,一边洗一边想事情。

他再次想起梦里看到的那一幕场景,自己拿着刀走进牢房中。

现在看来,那估计是未来的他。

这么说来,未来的他回到了他们刚来到梅面陇的第一夜,出于某个原因,去杀温良。

而且温良也的确被杀死了。

现在的舟向月还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为什么要去杀温良,但他反正是成功了。

所以,那个在墙上写“去死”的人或者鬼就不会是凶手,毕竟舟向月很确定那并不是自己的笔迹。

那么,那个看不见的手又是谁呢?

关于这一点,他目前还是没什么头绪。

洗完衣服后,他把衣服拧干挂起来,就挂在阿难家屋后的一棵梅花树上。

没有用法术去速干,因为之前应对任不悔的攻击时逃命的经历让他觉得,自己或许有必要先保存一下体力,毕竟不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什么。

此时天色已经大亮,寨子里远远近近地传来了人们的说话声、孩子的打闹嬉戏声,还有牛蹄踩在石板路上嘚嘚的脆响,以及时不时的汪汪狗吠声。

舟向月在洗衣服晾衣服,司马博闻不敢一个人跑太远,就搬了把小板凳在墙根坐着,在笔记本上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冥思苦想。

过了一会儿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,转身往屋里走。

没想到,他再出来时,一脸紧张地拽着舟向月往外走:“走走走……”

舟向月莫名其妙地跟着司马博闻往外走出去一段路,他才压低声音道:“刚才我进去的时候,你猜我看到什么?”

舟向月:“看到什么?”

司马博闻:“那个小姑娘坐在一个火盆旁边,在烧东西。”

“先是烧的衣服,感觉像是中年妇女穿的衣服,拿剪刀咔嚓咔嚓剪碎了扔进去。”

“然后,她就拿了个坛子,把坛子里的灰撒到火盆里。那个坛子,我瞅着怎么那么像盛骨灰的坛子……而且她的表情真的很阴森,眼睛就那么睁着一眨不眨的……”

司马博闻摸着自己的鸡皮疙瘩:“我本来还想问她几个问题的,结果吓得我话也没说,赶紧跑出来了。”

舟向月想起司马博闻还不知道,阿难的母亲就是那个刚刚被他们这些落花客波及到误杀的人,于是便跟他说了。

司马博闻满脸震惊:“所以她妈妈才死了两天,她就把她的衣服全部烧掉?还挫骨扬灰?”

“……我的妈耶,还说你身份是连环杀手呢,我觉得她这副样子,比你还更像一个连环杀手……”

两人走着走着,远远地传来了孩子们参差不齐的歌谣声,似乎有孩子在边唱童谣边跳皮筋。

因为隐隐约约的雾气,他看不清跳绳的孩子们,而孩子们的歌谣声也像吸饱了水雾一样,空灵而湿润。

一首童谣来来回回地唱了很多遍,他们才听清,原来孩子们在唱的歌词是这样的:

“静静雪来梅花落,梅花落三朵。”

“待得梅花落尽时,送我早还乡。”

司马博闻忽然一拍大腿,“对了,其实刚刚我本来是想说这件事的,结果被那个小姑娘吓得打断了思路……”

“是这样的,青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