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出去,还可以一直待在中心法阵里?”
“呃,一般也不会弄丢符牌吧?”
“可不好说啊,毕竟这玩意儿又不能放进乾坤袋里,得一直收在身上。”
“喂喂喂!你们聊天归聊天,是谁又在胡乱输灵力了?!”
眼见中心法阵又有不稳定的趋势,一群异修又嗷嗷叫着跑了出来。
容秋之前因为担心被摄入留影阵法而没有上前,现在又因担心被摄入留影阵法而没有上前。
虽然两者没有从字面上来看没有任何差别,但心情还是有些许微妙不同的。
没见灵璧之外,小药宗的长老弟子们已经笑成了一团吗。
打架的时候明明一个个都挺英武勇猛的,怎么一不打了就憨憨愣愣的呢?
就跟他们家的傻剑修似的。
其实容秋自己觉得还好啦,但架不住旁边的师兄姐们笑得太欢,让他忍不住把脑袋往衣襟里埋,更不敢看其他人会怎么笑他们了。
不过如果容秋现在打开清明的学子总群看看的话,就会发现里面虽然确实在嘲笑,但是是两边互笑。
人修笑异修,区区一个中心阵法,这么多年了都没弄明白。
异修又笑人修,一百年都没弄明白一个中心阵法,不还是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吗?
容秋没近前,倒是在附近找到了羽族掉落的符牌。
后者看到容秋的招呼,展开翅膀朝他飞了过来。
“多谢,你有心了。”羽族扬起一边羽翼,示意容秋将符牌塞进他的翅根附近,“没关系,放这里就好。”
看见容秋神情犹豫,他解释:“我能控制羽毛扣紧符牌,刚才只是正巧打到这里才把它射落了。硬要说的话,反倒是符牌放在这儿才救了我一命。”
容秋绕到他的另一边,果然在另一只翅膀下看到一大片断裂的残羽。
还好兽修需要炼体,且这名羽族的修为不低,每片羽毛都硬如钢铁,又被水火不侵、难以催折的符牌挡了一下,才并没有受伤。
所以它刚才确实是被光箭射落的。
容秋摸摸它的断羽,似乎还能从那锋利的断口处感受到方才的凶险。
他扁扁嘴:“你不是说刚刚只擦到了翅膀吗?”
“嘘,小声些……既然没事,那擦到翅膀和伤到别处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轻柔的鸟羽拂了拂容秋的头顶,“最看不得小崽掉泪珠子了。”
容秋替他重新别好符牌,不远处的异修们又开始尝试控制中心法阵了。
新来的几名异修中似乎有善阵法者,正指挥着大家跟着自己的灵流路线运转灵力。
半透明的防御阵法就在“嘿咻嘿咻”的口号中一点点撑了起来。
瞧一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,看起来比让他们上阵打架还费劲。
想到刚才在灵璧里看到的争执,容秋问:“他们一直都这样吗?”
羽族:“不善此道吗?是的。”
最开始的阵营战还没有那么多规矩。
只是早年间清明还没像此时这样誉满天下,书院里异修学子只是了了,即使修为各个在金丹之上,但蚂蚁多了咬死大象,阵营战还是被人修压着打。
后来就有了人修只能参加一次阵营战的规定,参赛人修人数锐减,果然又西风压倒东风。
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不单单只是拼修为、打群架,而是变成抢占中心法阵。
大概就是因为种族有别。
就如同人族也会有所长有所不长一样,绝大多数异修都是肉身强横,但不擅御使武器、阵法一类的外物。
因此人修凭借中心法阵,又勉强能与异修打个平手。
异修们当然也企图努力上阵法课了,但学习成果嘛……
反正后几十年间的阵营战,结果都没有什么太过令人瞠目结舌的变动。
“你不是要离开吗?故事听完了就快点动身吧。”大鸟合拢羽翼立在容秋身边,看着他的时候纯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