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?”容秋更傻了。
他赶忙又摸了一遍丹田,确认灵团确实还好好待在原处, 这才松了口气。
虽然亲了摸了也抱了,但容秋还是觉得, 自己现在并没有和老婆建立起足够亲密的、能让对方替他生兔崽的关系。
顶多……有点像是玩伴。
玩伴是不会给他生小兔的。
如果自己这时候流产, 那才是真的前功尽弃。
最关键的是颜方毓一定会对他严防死守,一丝灵力也不会喂给他, 那容秋就在也没法重新假孕了。
颜方毓看见他这幅懵懵懂懂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呀你, 既然知道有孕初期最危险,怎么自己还这么不注意?”他皱着眉头严肃道, “是闯塔重要还是你的身子重要?更别提你是孕在丹田,若是真的小产——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颜方毓看他不知反思, 反而从懵懂变成傻乐,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了下来。
把药碗一丢, 空出双手去捏容秋的脸颊:“还笑,我是在同你讲笑话吗?”
容秋还沉浸在老婆关心他、老婆心里有他的蜜糖罐子里,双颊冷不丁一痛,顿时被颜方毓捏得哇哇大叫起来。
颜方毓的人际关系十分简单。
师尊与师兄用来敬重,师弟乃损友。
其余朋友多是泛泛之交,少有联系。有求于他的人便更不必说了。
并没有人与颜方毓维持一种可以做出这种亲昵小动作的关系,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捏人脸蛋。
指间的脸蛋软软绵绵,与兔耳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好捏手感。
明明容秋的脸蛋小小的下巴也尖尖的,但捏起来竟是一手的软肉,就像刚出炉的糍粑,又白又甜又糯,好像能把他的手指粘在脸颊上一般,让人没法放开。
颜方毓捏着容秋的脸颊向两边轻扯,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,似是想看看他脸上软肉到底都能被捏成什么形状。
容秋被他揉得闭不紧嘴巴,只好含含糊糊地呜噜乱叫:“口水!口水要流出来惹吸溜——!”
眼看真有晶莹要从他的嘴角淌下来,颜方毓虎口蓦地一张,改捏为卡,双手扣住容秋的下巴,再轻轻一捏。
“咔!”
容秋的牙关被迫咬合在一起,嘴巴自然也闭上了,只剩一道瘪瘪的唇缝。
颜方毓的虎口还扣着他的下颚,容秋张不开嘴,只能“嗯嗯”几声。
颜方毓稍稍松手。
容秋及时出声:“颜哥哥你——唔!”
虎口再次扣上,复又松开。
“你不要、”
“不要再捏、”
“我了、”
“啦!!!”
如此来回几次,容秋的声音断断续续,活像个小结巴。
他后知后觉地死死闭上嘴巴,只瞪着眼睛愤愤地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,势必不让这坏心眼的家伙再次得逞。
颜方毓乐得不行,松开他的下巴愉悦道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我才——咔!”
颜方毓拇指一压,又把容秋的下巴死死扣上了。
容秋:“嗯嗯嗯嗯唔唔唔!!!”
小兔子一脸被耍了的怒意,使劲去扯颜方毓的手腕。
后者纹丝未动,人笑得更开心了。
又玩了一小会儿,颜方毓有些意犹未尽地放开他,从矮几上重新端起药碗。
再转回身,只见容秋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脸颊,警惕地瞪着他,似是生怕颜方毓再上来捏他的脸。
颜方毓笑了。
“做什么这副表情,好像我欺负你一样。”他缓声哄道,“不闹了,快把药喝掉,一会儿就要凉了。”
随着勺子在药汤里搅动,那股浓郁的,形容不出来是什么的怪味儿又散了出来。
容秋闻得双眼发直,肚子里的甜粥很有存在感地不停向上翻涌。
他以前在小药宗都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