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如说给表哥,或者表哥能帮你?”
苏寒露垂下眼眸,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声道,“是有一事,……寒露十分为难,不知该怎么办。”
江锋见她含词半吐,猜到大约是不好的事情,犹豫了一下,然后大胆借着摘花的动作往近坐了一点,折了一枝花,掰断上边的茎刺,放在她手旁的椅子,温声安慰道,“妹妹且说说,我听着。”
那蔷薇半开半放,正是最甜香的时刻。
苏寒露拿起幼弱花枝,捧在手心,低着头道,“是。寒露的确,的确有一事想要求大表哥。”
江锋越发神色严肃,洗耳恭听。
苏寒露看着手中的花瓣,纠结道,“是夫人……”
江锋神色一紧,差点把手心藏着的那瓣花捏坏。
在他面前提起的夫人,除了他娘,不会是别人。
江锋心里挣扎纠结,最终全都化作勇气与力量,他听见自己问她,“是,你说,我听着。”
苏寒露终于肯抬头看他。
她不知何时红了眼圈,抱歉道,“大表哥,我知夫人待我是极好极好的,……旁人我不敢说,便是锦姐姐,我也怕她多心,不敢多讲。……不知该托谁来帮忙,心里乱,也慌。大表哥,大表哥莫怪寒露胡思乱想,夫人是好意,可寒露实在不敢应。”
江锋听她说得断断续续,却不知为何,心里猛地紧张起来,隐隐约约猜到她要说的是什么。
他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干,紧张道,“莫慌,你说,我听着,若其中有什么误会,我一定会帮你与母亲说和。苏妹妹,你信我!”
苏寒露见他说得诚恳,感激地望着他,“我信你。大表哥是个好人,我知道。”
江锋被她夸做好人,竟有几分羞赧。
苏寒露见他这般可爱,忍着满心的喜欢,轻声说与他,“我是听夫人身边的姚黄姐姐说的。”
提到了姚黄,她情绪又低落了许多,垂下眼眸,缓缓道,“姚黄姐姐那日与魏紫姐姐说闲话,我听见了,她们说,说今日家里来了许多年轻后生,是夫人为了我,特意请来相看的……”
江锋心中轰地一声,半晌回不了神,“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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