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我看一下有没有擦干净。” 随着她说话,气息拂过面颊,带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痒。 这种痒意很陌生,是他未曾接触过的,细细感受,竟比那剑伤还难忍受。 他不敢再偏头,只能颤动着眼睫,屏住呼吸道:“姑娘,在下是糙汉子,随便洗洗已是很感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