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颌,娇气地嘟囔,“不能白回答。” “好。”柳望秋将她的肩膀扶起来,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。 “柳仰春去哪了?” 仰春垂眸,片刻后不曾躲避那沁凉而直接的视线。“哥哥,我不知道,不是我要来的。” 柳望秋的眸光凛冽非常,他沉声问:“你是谁?” “我叫仰春,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