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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竟是邪神[无限] 域煊 134971 字 2个月前

在晕着。

余清韵四下看了看,选择把打更人藏到她变成小女孩时的那个房间里。

沈清跟着她进入房间,看见余清韵把打更人放进一个木箱子里,将打更人的双腿弯曲,前胸贴住大腿,正正好塞进大木箱里。

“这个箱子不用盖上,给他通气防止窒息,要是有人来了,你藏好,临时给他盖上木箱,见机行事,只要你们别被发现就行。当然你比他更重要,他是寨子里的人,被找到了没什么,但你是外人。”

沈清表示明白。

处理好后,余清韵出了门,打算寻找沈清口中开民宿的花婶。

她需要知道这个花婶究竟是人还是邪祟。

结果一出门,就看见家门前的小道上围了不少人。

不过不是冲着余清韵来的。

余清韵本来就听见外面不断有人声,本来也没在意,结果一出来才发现是有人发现打更人的打更工具落在这里,打更人消失了,所以才会有寨民们站在这里围观。

周围不断有寨民们议论纷纷。

“昨晚不是轮到全叔打更吗?”

“全婶呢?谁去一下全婶家里看看昨晚全叔有没有回去啊。”

“昨晚他们都听到这里有声儿,感觉全叔昨晚应该碰上……”

“他们怎么也没人出来看看啊!”

“换作你,你敢出来看吗?最近寨子里在做些什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余清韵听着他们的议论,扭头看了看周围。

她还记得昨晚那个邪祟落了不少羽鸦。

周围小道边生长杂草,吊脚楼相互依靠,周围并没有任何鸟类的羽毛。

看来邪祟的羽毛也像邪祟的血一样消失了。

周围开始有人推测:“全叔昨晚可能已经……”

“让一下!让一下!”有位年轻男子推开周围的人,挤到最前面。

他看到人群最中间,平地只剩下一对打更的工具,整个人双膝下跪,满脸悲痛欲绝:“爸!”

应该是打更人的儿子。

余清韵见他有些缓不过来,抿了抿嘴唇没说话,一旁不知道听谁说:“平时寨子里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,除非是祠堂里的祭品不够。”

“不可能啊,昨天明明就有十二个……”

“不是还有,阿广叔吗?”

“会不会是阿广叔逃出来了,数量不够,所以全叔才会……”

“有可能,半夜后值夜班的那群人都会撤走,谁知道阿广叔有没有逃出来?”

最中间的全叔儿子猛地转身,看了一圈周围的人,然后说:“肯定是这样,李广华肯定逃出去了!不然我爸也不会死掉!”

接着他就径直拨开人群,好像要走去哪里,人们也跟着他离开,不过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没有跟着他,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。

余清韵又抓住其中一个想要离开的人,询问他们去哪里。

那个人说:“苗书记,小全哥一看就不理智,现在肯定要带着人去阿广婶的家。我们还是要去找族老来看看这件事,商量一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。”

“而且今晚就是最重要的一晚了,大家谁家不是忙着杀鸡杀鸭的准备今晚的审牛仪式?”

说完他们几个就走了。

余清韵看了看去找族老的那拨人,又看了看带着人群去找广婶的那拨人,最后决定还是跟着小全哥去找广婶。

一路走回昨天阿广叔的家里,隔着一段距离就已经听见阿广婶疯魔一样的哭喊。

“我都说了李广华昨晚根本没回家!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?小光现在就剩我这么一个母亲了,你们丧尽天良啊!”

“你们放开我!你们谁能证明我家男人现在还活着?你爸的死关我们家什么事?”

另一边,沈清在二楼的客厅里,没有打开电视,而是选择将这幢吊脚楼全部逛一遍,熟悉地形和环境。

昨晚太过疲惫,也不是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