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一会儿,突然快速扭开,推门。
门被打开,里面没有余清韵想象中的扑杀。
昏暗的房间里,床头柜被打开的雕花红漆衣柜推到一边,大开衣柜里黑乎乎的看不清。
余清韵走近,只有一件件小裙子挂在衣柜里,兔娃娃不见了。
余清韵转头扫视整个屋子。
兔娃娃去哪里了?
她看向床铺,床铺被子仍然是她起床后叠好的被子,上面空落落的,没有兔娃娃的身影。
不在上面,难不成,在下面?
余清韵又走到床尾,然后一手拿着匕首,趴下,猛地撩开垂下的床单。
床底空无一物,没有想象中躺在床底,对着她微笑的兔娃娃。
余清韵见没有兔娃娃,便快速站起身,防止兔娃娃在哪个角落突袭她。
失踪的兔娃娃总归是个隐患,怎么都防不住,余清韵要随时准备被这个敏锐的,被布料和棉花制成的玩偶公仔在暗处偷袭的可能性。
可偏偏余清韵刚才又不能一把火把这个兔娃娃烧掉。
打火机余清韵背包里是有,但这个兔娃娃要是被烧,也会反抗,到时候和它打起来,就算余清韵赢了,也残了,她又该如何应对老人和黑裙女人?
这次余清韵无论如何也要尽可能保证自己不和邪祟起正面冲突,她不能再负更多的伤了。
这样想着,忽然楼下传来老人的声音:“女娃,时间不早了,该睡觉了!你就还是睡我孙女的屋子吧。”
也不知道这些邪祟是怎么看时间的,又或者说它们眼里的时间流逝不正常。
余清韵应道:“好的。”
她关上门,本来又想把床头柜推到门后挡着,但是考虑到老人可能又要暗地里过来查看她是否入睡,最终还是把床头柜挪回原来的位置。
余清韵关上衣柜,没有入睡,而是看向窗外。
老人说不早了该睡了,那就说明晚上到了。
果不其然,余清韵看到了熟悉的黑裙女人。
余清韵躲在窗户旁边的一角,黑裙女人只是看了余清韵所在的窗户一眼,没有看到余清韵,又幽幽地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。
只是余清韵还是发现那抹熟悉的红色隐藏在拐角处。
黑裙女人一直都没有离开。
余清韵长叹一口气。
现在看来,离开老人的房屋是可以,但是她离不开这条街巷。
而老人又说合适的时机离开,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?
既然“白天”出去,不能离开这条街巷,难不成是“晚上”?
可是余清韵之前已经验证过了,晚上打不开木门,根本出不去。
但是逃离街巷这个诱惑太大了,假设真的是这样,那就说明破解困局,逃离街巷的方法就是晚上出门,躲过黑裙女人的追杀,逃出街巷。
余清韵还是想再次下楼试试能不能打开门。
而且这扇门已经换成了防盗铁门。
会不会老人说的合适的机会就是合适的门才能在晚上打开?
余清韵抱着这样不切实际又心存侥幸的念头,背起背包,抽出匕首,轻轻开门,观察走廊动静,见老人不在,便闪身出来。
她轻轻下楼,一边下楼一边时刻注意身前和身后的动静,防止兔娃娃从某个地方突然冒出,对她发动攻击。
可一路走到楼下,兔娃娃都没有出现。
余清韵又探头看了看厨房,空无一人,很好,她这才放心绕过空墙和神台。
神台上不知何时又被老人放上了四个相框,相框里的四个人面上被红光照映,注视着余清韵的动作。
余清韵走到防盗铁门面前,扭了扭门,没打开。
她又扭了扭门,同时往里拉门,仍然不能打开。
看来现在根本不能打开。
余清韵大失所望。
忽然,她感觉周边的空气变了,或许是流动的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