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东西……她这两日有些风寒咳嗽,喝了我自药铺给她抓的药……还有……杏仁酥,昨日我给她买了杏仁酥,她当是头一回吃……”
“那便没错了。”
吴大夫神色凝重, “虽不知你这娘子究竟是因着什么,但她可能是食了她不能食的,发了瘾疹,呼吸难喘,再加上本就风寒体弱, 才至于有这般大的反应……”
躺在小榻上的苏织儿已然奄奄一息,吴大夫也顾不上说太多, 只疾步至案前提笔写了个方子,便高声从后院唤出一个端庄的中年妇人来,“夫人,我急需给里头的小娘子施针,虎子还未来,烦你先帮忙按这方子抓药熬了。”
“唉。”吴夫人点头,便抓着方子往药房去了。
吴大夫瞅了眼杵在那厢,傻愣地望着小榻上的人,似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,低叹一声,实话实话道:“你家娘子病情危急,我需得为她施针,但也不知能不能救回来,只能尽力一试,你且先去外头等吧……”
萧煜薄唇微抿,复又深深看了苏织儿一眼,颔首道:“那便拜托您了,大夫……”
吴大夫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眼见他一瘸一拐地转身走出去,微一低首,瞥向他左腿被划破的伤口和沾满泥污,几乎快要磨破的一双鞋,不由得拧了拧眉。
他是大夫,哪里看不出这人的瘸态并非因着受伤,想来以他这般状况一路摸黑背着他家娘子过来,当是十分艰难。
但吴大夫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,疾步自架上取下他的针包,暂且还顾不得旁的,如今救回这个小娘子的命才是最要紧之事。
吴夫人按着方子抓了药放在药罐中熬煮,等待之际,经过前堂,便见前来看诊的那位小娘子的夫君只着一身单衣,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侧屋门外,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屋门。
瞧见他腿上的伤和一身狼狈的样子,吴夫人兀自惊叹地低低“哎呦”了声,忙打了水取了药膏递到萧煜跟前。
“我知你心急,但你还是先擦洗擦洗,将这伤口处置了得好。”吴夫人劝慰道,“你家娘子吉人自有天相,说不定阎王爷根本不收她,若她醒来,看见你这般模样,定是要难过的……”
“多谢。”萧煜感激地冲吴夫人一颔首。
见他说罢仍是不住地往那侧屋瞧,没有丝毫要依她所说去做的意思,吴夫人摇了摇头,只得将手上的东西搁在一旁的桌案上,继续盯那熬煮的汤药去了。
及至那门帘前,她又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,见萧煜仍是静静凝视着那屋门不动,不禁在心下低叹了口气。
这高高大大的年轻后生瞧着虽是面容冷硬,可心底想必怜爱极了那屋内的小娘子。
如今只望那小娘子不要出事才好,不然她这夫君哪像是能承受得了的样子。
此时的萧煜看着那紧闭的侧屋门,相对于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