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就麻烦了。”
那股熟悉感越来越强烈,谢淮京看着她,“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?”
迟雾动作顿了顿,面色平静的将碘伏盖上,将碘伏和棉签还有消炎药装进袋里,打了个结,递给他,“记得一天擦三遍,消炎药一天吃一次。”
她抬眼,回答他的问题,“现在我们认识了。”
她认输了,她又如何能要求他这些年将自己牢牢记住。忘了便忘了吧,现在重新认识,谁让他还是原来那个跟人打完架后,摁着对方给她道歉的谢淮京。
“迟小五,我打架是为了把他打服帖,老老实实给你道歉,你就站在这里等着。”
跨越时间的声音响在耳彻,迟雾看着他,“谢谢。”
谢淮京喝了半瓶水,喉咙的刺痛消退几分。灯光下,她的眼睛清澈透亮,干净得毫无杂质,适才里面揉着担心关切,此时是感激。
蓝白色的裙子,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颈,乖巧清纯。
谢淮京又喝了口汽水,水蜜桃味的,带着丝丝甜味。他扯了扯唇,接过她手里的塑料袋,起身,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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