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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把人给我放了。”

沈青禾使劲抓着周杨成的衣服,却忍不住手指发抖。

她衣衫凌乱,发髻散了一大半,白皙的脖颈留下一道紫色的掐痕,眼里噙着泪水,看起来既可怜又无助。

周杨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他柔声说了一句:“等我,”便从旁边抄起个木棒子使劲往王秀功身上砸去。

王秀功虽然粗壮,可外强中干,是个专门欺负弱小的混蛋,面对比他强的,连个屁都不敢放。

如今看见周杨成豁出命似地抄起木棍往他身上招呼,一口连声地喊爹求饶,让周杨成放了他。

周杨成恨得打死这个混蛋。

棍棍使足了力气,劈头盖脸一连打了十几棍子,直打得周杨成脸肿得像猪头一样,还不解恨。

沈青禾这会也缓过些了,担心闹出人命,走过去拦住了他。

“算了,周管家。”

周管家终于住了手。

门外还在吵闹,沈青禾这个这样子出去不好,他想起前段时间王秀梅偷鸡的事,里边院墙有个豁子虽然已经被他堵上了,但是很容易推开,他便让沈青禾从里边回了自家铺子。

至于王秀功……

在这个女子的贞洁大如天的世界,最忌讳的就是女子和男人有什么牵扯。

如果穆宗辰在家还好,有男人护着,怎么也不会亏。

可他不在家,虽然沈青禾是被欺负的,可传出去,对她绝对没什么好处。

没准还会有那别有用心的往她身上泼脏水。

如今沈青禾一连开了两个烧鸡铺子都很赚钱,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眼红……

“没事吧?”

两个人回了铺子,沈青禾先把衣服整理好,又重新挽了一下头发。

听见周杨成问她,心里难过,可外表还得表现出平静的样子。

“我没事,”她进屋后把发簪放到了桌子上,上边还有血迹。

犹豫了片刻,拿起簪子用清水洗过包了起来。

这个簪子她是不会再戴了,如果不是穆宗辰送给她的,真想扔了算了。

梧桐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,等她看完热闹回来,铺子里已经恢复如常了。

她把看见的笑话说给沈青禾听。

“小姐,外边那几个花子一直打到现在,还是官差大哥赶走的,说来也巧,您说我看见谁了?”

沈青禾心不在焉地问道:“看到什么了?”

梧桐笑道:“竟然看见大奶奶家里的老舅爷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捂着脖子走的,衣服上还有血,不知道做了什么。”

沈青禾紧张地看了一眼周杨成。

周杨成解释道:“刚才听隔壁有动静,好像是鼓捣什么东西了,不小心碰到了吧。”

梧桐觉得周管家说得非常有道理。

“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干活的。”

沈青禾又听她低估了几句,让她去前边招呼着。

今天实在没什么心情管铺子了,干脆都交给了梧桐。

王秀功没占到便宜,还被打了一顿,回去找王秀梅抱怨。

王秀梅一边给她处理伤口,一边咒骂沈青禾和周杨成两个人。

“以前就觉得周管家这个人心机深,不是个好人,果然。

沈青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爹只认银子,一开口就是五千两,老三也真是的,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,竟然给了。

娶回来个好的也行,看看她来了穆家之后都发生了什么。

布桩布桩没了,酒楼酒楼没了,就连十几家烧鸡铺子都没了,要我看都是她克的。

显着她开了两个铺子赚钱,还不是借着穆家的名声,否则就指望她,都不一定能赶上我……”

王秀梅骂骂咧咧的恨不得把沈家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。

听得王秀功心情烦躁。

沈青禾那身子真是又娇又软,也不知道抹了什么,香的勾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