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。
这场父子谈话注定要耗费一段时间,陈敬宗给自己找了把椅子,坐着旁听。
陈廷鉴眼角抽了抽,陈伯宗、陈孝宗只当没看见。
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,这时,终于轮到陈敬宗答话了。
陈廷鉴喝口茶,刚要开口,陈敬宗打了个哈欠。
陈廷鉴瞪他一眼,让老三先回去。
陈孝宗就知道,陵州城里肯定出了什么事,与四弟有关,大哥也知情。
他虽然好奇,但既然父亲认为他没必要参与,陈孝宗也就懂事地告退了。
陈伯宗将弟弟送出书房,他站在门口,环顾左右,确定只有父亲身边的忠仆守门,与对方对个视线,重新关上门。
“你也坐吧。”陈廷鉴指着另一把空椅对长子道,没有当哥哥的站着看弟弟回话的道理。
陈伯宗又是骑马又是站了半个时辰,的确有些累了,谢过父亲后,若无其事地落座。
陈廷鉴看向老四:“湘王的事,公主已经给皇上写了信?”
陈敬宗一点都不奇怪老头子知道此事,漫不经心地道:“嗯,初九寄出去的,皇上应该已经看过了。”
从陵州到京城,普通百姓的家书要在路上耽搁一个月左右,官员的普通文书来往需要半个月,若是有急报,最快三四天便可送到。
华阳给宫里的家书,走的是官员普通文书专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