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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裹着。

其实宁随的意志力已经够强大,而且乖顺,即便现在难受得脑子都分辨不清东南西北,也强迫自己竭力去听清沈星燎的话,是在问他有没有喝那瓶汽水。

“没有喝……”宁随的嗓音沙哑,因为灼热脑子也有些无法思考,吐词断断续续的?,呼吸就这样直接扑洒在沈星燎的脖颈,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酥麻颤栗。

但就算是再模糊,宁随也能够从被投进火堆般的滚烫中?,竭力拼凑出自己此时的状态,没有喝气泡水但是肯定是别的方式中招。

当晚聚餐所有人都沉浸在获奖的喜悦中无法自拔,只有家里那三人诡异又亢奋,时不时地就会投来幽晦的注视。

“哥……”宁随本来想让他给卓清衡打电话,但是每个字对于他来说都是酷刑般的折磨,就连吐息都像是在咽碳,瘫软颤抖着出声时话就变成了,“你先别动……”

沈星燎还保持着刚刚捉住他手的姿势,但是宁随完全没法撑住,便只能够全然倒在他的胸膛,闭着眼剧烈地喘息着,就连碎发都已经被汗水濡湿,一缕缕地贴在额头。

他能够察觉到沈星燎的身体也很烫,体温比起平时触碰到的还要高很多,就像是猝然烧起来似地,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有关。

但是这种高温在此时反倒是能够给他强烈的安抚,他拼命地想要再汲取多些,几乎是无意识地将脸跟他贴得更紧,胡乱地蹭着。

“……随随!”沈星燎被他蹭得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跳,伸手想要摁住他,但是这样的话捉住的宁随手腕就得松开,下个瞬间宁随就抱住他的脖子,两人猝然间脸贴着脸,几乎是能印上对方的唇瓣。

沈星燎的心脏猛然颤抖,竭力克制着自己要吻他的冲动,他大约已经知道那三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手,因为他在上车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子极淡的幽香,只是当时宁随太疲倦了所以他没有去看。

眼下这股子幽香变得愈发地强烈,就连沈星燎浑身都无法克制地烧起来,变得越发灼热,甚至车窗都已经被他严丝合缝的关上……这幅样子不能够被任何人看到,即便后果就是气息愈发地黏腻灼热。

狠戾锋利的眉眼都在发颤,倘若其他人见到他此时的样子,必定会觉得极其可怕,在圈内向来以温和著称的他,现在竟也会暴露出像是野兽般的本我,呼吸重而炙烈。

“随随。”沈星燎的眼底幽邃剧烈汹涌,捧着宁随滚烫的脸盯着他的眼睛,试图让他能够清醒几分,“你看看我,还能不能坚持?”

宁随眼底水雾迷蒙,压根就没有办法聚焦。但是他竭力辨别着沈星燎的话,整个人像是烧成岩浆般融化在他的掌心,侧脸难受地贴着,在这样理智烧断的恍惚间也拼命强迫着自己清醒。

其实能的?,宁随抱着他脖颈不是真的想吻他,就是想更多的汲取他的温度,他知道在药物作用下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会被勾出来、轰然爆炸,即便在此前都是压抑着的?,只会无声无息的游动。

“……能?。”到最后他颤抖而嘶哑的出声,手却控制不住地收得更紧,“但是我想抱你,哥哥,你就让我抱抱……”

他就连掌心和手臂都浸满了湿漉漉的汗水,黏腻地贴在沈星燎的皮肤上,费劲全力但其实还是软趴趴的?,沈星燎轻易地就能够撕开,然后强迫他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坐好,现在就带他回家吃药。

但是根本无法动弹,车内的幽香还在无声地蔓延着,沈星燎觉得自己紧绷的理智几乎都要融断,他脑子里面想的是不能抱,其他什么都不能做,他们关系的界限本来就已经极其模糊了。

真要是抱了或者是做了,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
可身体并不听从脑子的指挥,就像是他曾经想过很多次的那样,沈星燎的双臂将他捞起来坐在自己腿上,宁随的脸埋在他的颈窝,近乎是满足地发出喟叹,但声音里面还是难受,“哥……”

“别叫了。”沈星燎低哑着开口,单手扶着他的腰,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用力,想要留下重重的痕迹,想要掐得他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