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骞承记得自己也就比他大4岁,可三年一代沟……
他想了几秒,结合对方的神态跟谈话内容,大概猜到了他想表达什么。
“我本来应该明天回来。”祁骞承收回视线的同时,语气淡淡的解释:“提前回来了,但项目上的事不能耽搁。”
“哦。”这种人就是假装很忙碌,言映真盘腿坐在床边,阴阳怪气道:“那你回家第一时间还不处理工作,那么早提前回来是为了干嘛?”
他说完这话,直勾勾地盯着祁骞承,电脑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,可以看到他的面部表情。
言映真原本是想看他尬住的表情,结果却见他微微勾起唇,抬眼与自己对视。
“干你。”
言映真被激怒了。
他今晚就想当一次祸水。
他走过去,直接坐在对方身上,“再来。”
然后言映真“如愿”被.干.了。
他睡醒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了,没有遮盖严实的窗帘,有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。
“我操。”
言映真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。
昨晚为了拖住祁骞承没办法工作,他使出浑身解数。
虽然言映真没有跟别人做过,但从荣尚宇这个花花肠子的口中了解后,心里有过对比。
祁骞承在这方面,有点太过暴力的掌控欲。
言映真哭着求饶了不知道多少次,他都不为所动。
直到凌晨破晓,祁骞承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施压。
从祁骞承的房间到自己的房间,短短二三十米左右的距离,言映真双腿发颤,走了好久。
等他回到房间,发现已经被拾得焕然一新,地毯跟床单都换上了新的,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家具也重新擦洗过一遍。
言映真屈膝坐在柔软的地毯上,脑袋埋进膝盖里,心情有些低落。
他想,这里的佣人一边收拾残局,一边如何吐槽自己这种人呢?
用身体赚钱,没有羞耻心,可能睡过很多男人。
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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