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良盯着那块疤瞧了许久,瞧此刻那疤痕的模样,当年一定伤得很重。
是啊,自己的刀是祖传的,极为锋利,一把就穿透了他的掌心。
一旁的女使忙上前替他擦拭手上的酒水,李辰舟避让开来。
那女使落了空,忙又弯下身子替他将酒满上。
再受不了他的目光在那女子身上流连,秦小良鼓足勇气小声道:“我……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呵,”李辰舟咬牙道,“你以为自己是来当摆件的吗,这就想走?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我要做什么?”
“你可知今日是何日?”
秦小良茫然地抬起头来,摇了摇 。
李辰舟扔了酒杯,指着远处的室内便道:“既然伺候人都不会,便去整理床榻。”
说着又对一旁的女使道:“你,速去沐浴,准备今夜侍寝。”
那女使一愣,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,胸口都剧烈颤抖起来,反应过来之后忙一把跪了下来:“奴婢谢殿下。”
李辰舟却看也未看她,对着苏玉墨怒道:“站着干什么?还不快带人去?”
秦小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另一间房子的。
只是跟着那苏公公,如行尸走肉一般。
他要找人侍寝。
他真的一点也不属于我了。
苏公公带着她站在了一架床前。
那床好大,比她在家里后来为他精心铺就的石板床不知要大上多少。
床上帐帘是自己根本从未见过的布料,如霞如云,美轮美奂,连碰一下都怕染了尘埃。
他便是一直在这样的床上,与其他女子?
秦小良感到难言的苦痛,想要放声大哭。
她想到过再见他时,他的失望,他的愤怒,甚至是恨她怨她,却从未想过他的冷漠。
就像他们从未相识从未相爱,只是曾经见过一面的陌生人。
许多宫人都来了寝殿,忙里忙外地安排着。
太子殿下首次招人侍寝,实在是东宫的大事,一应香料热水衣物,具要准备妥帖。
其实喊秦小良来整理床铺,她也只能看着。
这些繁复名贵的装饰与床铺,她根本不知该如何整理。
私心里她自然也不想亲手铺就他与别的女子的床榻。
转头却见桌案上有什么东西在烛火下一闪而过。
她挪到案边,一眼看到一把粗粝的刻刀正正放在案上。
是她的刀,曾经留在了他的手上,被他带来了此间。
不知过了多久,李辰舟在宫人的搀扶下来了此间,他今日一整天喝了太多酒,此刻脚步虚浮,歪歪扭扭。
抬起头来,便看到秦小良站在床榻边发呆。
他一把推开宫人,挥了挥手,将所有人全都撵了出去。
直到走到她的旁边,她才惊觉。
李辰舟醉眼迷蒙里,瞧见她瞪着一双黑黑的眼睛,里面有些水汪汪的,脸颊上还沾着几滴泪。
他忍不住伸出手来,想要替她将泪拭干。
哪知秦小良却下意识的偏头避让了开来。
李辰舟瞳孔微缩,没想到自己的手落了空,这下意识的避让刺痛了他的心。
连碰也碰不得?!
他心中狂怒,一把抱住她的脸,将她的脸禁锢住,便凑了上去。
秦小良还未反应过来,他的唇便已经贴了过来,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。
“唔!”她拼命扭头挣扎,想要推开他。
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,李辰舟死死地按住她,让她动弹不得。
不一时,两人口中血腥之气蔓延开来。
而后他再不满足于唇,而是向口舍里探去。
那满嘴的酒气,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声,弥散在整个室内。
秦小良被他吻的无法呼吸,不能自已,原本用力捶打的手也停了下来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