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让你叫!”
雨水混着鞭子,将她抽得血迹淋淋。
那姑娘被抽得满地打滚,满口求饶:“我再不敢了!”
秦小良瞧此惨状,心中愤懑,想要冲上去救她,可自己拿什么救她,不过是再搭进去一个自己。
外面又走来了方才送饭的年轻狱差,上前道:“石哥看你手都酸了,王哥他们在等你喝酒呢。”
那石哥收了鞭子,就挺着肚子走了。
秦小良捂住嘴咬着唇,双目血红地看着那姑娘被抽了一顿之后被扔了进来。
“给我老实点!”
她的鲜血透过破碎的衣衫染红了稻草,只是怕再发出声音,咬着唇呜呜地哭。
不知何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来,今日再没有送饭的来,秦小良感到腹中饿得绞痛起来。
爹爹怎么办,他一向肠胃虚弱,又受不得寒。
如今在这黑暗牢房,又无食物裹腹,没有衣物蔽体,该怎么办?
秦小良豁地从睡梦中抬起头来,她不能白白在这等着,若是真等上一个多月,爹爹怎么会吃得消。
为了防止自己失去时辰的感觉,每次光线从东边的空洞射进来,她就刻下一个横,从西边射进来,她就刻下一个竖。
这几天,原本就狭窄逼厄的牢房,竟然又送进来几个人,无一个不是年轻貌美的姑娘。
她悄悄地打听一番,才发现大家居然都是因为没交银钱被关进来的。
第一日进来的秀云因为身上的鞭伤没有得到处理,已经发烧烧了几天。
一直在说胡话。
秦小良将领到的粥送到她干裂的嘴角,迷迷糊糊中她饿的连碗都差点吞了下去。
“银钱是我亲自去交的,为何平白诬陷人。”
她一直反反复复地念叨着。
旁边新进来的也忍不住哭道:“我也是!这里好可怕!我想出去!”
天色黑了下来,外面又在下雨。
门突然又被打开,两个狱差手里提着红灯笼,对着里面就照。
众人被光晃的眼睛花。
其中一个道:“就挑今日新送进来的,瞧着最漂亮。”
另一人果然在灯笼光下找到了那个最漂亮的姑娘,抓着她的头发像猪仔一般将她往外拖。
“干什么!你们要干什么!”那姑娘惊慌地手脚乱舞,也如猪仔一般嗥叫,却毫无抵抗之力。
众人被吓得瑟瑟发抖,缩成一团。
那姑娘被拖出去之后,门砰地一声关了起来。
众人面面相觑。
里面那些不知被关了多久的女子却依旧个个神情木然,对发生的事毫无触动。
“啊!”隔着雨声,姑娘的惨叫声传了进来。
大雨愈发的大,那惨叫声在雨水里恍恍惚惚,时强时弱。
秦小良吓得紧紧抱住自己。
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。
怎么办!怎么办!
若是这样下去,保不准下一个就是自己!
不知过了多久,牢房的门又开了,那个姑娘被一把扔了进来。
她衣衫破碎,脸颊肿胀,唇角流血。
只是原本还鲜活的表情,此刻也变得木然,一双眼睛转着四周,而后居然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…”
笑声刺耳,引人泪下。
笑着笑着又开始哭起来。
像是疯癫了一般。
不一会也像那些人一般,木木地蹲在墙角发呆。
瞧她的模样,众人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嘤嘤哭起来。
第二日晚间,又有两个姑娘被惨叫着拖了出去。
秦小良心胆俱裂,按照这速度,自己哪里能逃!
每日里那一点稀饭,众人饿的前胸贴后背,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这日送饭的狱差敲了敲门板,等众人蜂拥而上,秦小良忍着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