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妻子的义务了吗?”
谢南没有情感地看着叶斯:“什么是妻子的责任,我不清楚。你已有新欢不是吗?”她看着叶斯,又去看刘见,唯独没看叶轻,“如果一定要说,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叶轻,不是你。”
摊开说到这个地步,很多事情再提已经没有意义。
他出轨成性,在外面搞女人,有好几个私生子,生了女儿,不满意,想要儿子,喜欢漂亮年轻女人,这些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。
所以作为丈夫,他做好了什么?
谢南当然有一万个理由反击他,可以反击到他说不出话来。
但谢南没有说,她不想提及这些,一旦牵扯出来,不知道他又要在叶轻面前说些什么荒谬的话了。
那些陈年旧事,翻出来一遍又一遍,没有尽头。若是再要提及,无非只是一直在强调一件事:她不在意叶斯,她在意的是别的已经飞走的虚无缥缈的东西,那个流溢在很多年前的影子,走远的影子。
不爱叶斯,根本不爱,不在乎。
“都别闹了。”谢南揉揉眉头,疲惫至极,“安静一点,里面不能出一点差错。”
她这么说,大家才闭了嘴。
接下来,便是漫长的等待。
叶轻靠在墙角,心情如同一团揉乱的线,她有种强烈的内疚感,虽然她在不停强调,这件事不是她造成的,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叶斯。
但
但她忍不住。
一小时后,急救室的门打开,护士推着病床出来,众人拥护上去,医生只说了两个字:“让开。”
于是人群又散开两排。
病床上,奶奶戴着呼吸罩,白发笼罩着一张苍白的脸,没有血色的嘴唇紧抿着,苍老的脸颊给人一种即将枯萎的感觉。
万向轮滑过地板,护士推着她朝ICU走去。
闲烛傅
医生摘下口罩:“人救过来了,但还是很危险,她心脏病发作,同时高血压导致脑出血,昏迷不醒,你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“最坏的打算?”叶轻站出来,眼眶泛红,“如果她——”
医生打断:“是的,我们已经尽力了,当然后续我们会尽全力跟进病情,但至于病情会朝怎样的发展,还得看病人的情况。”
话末,医生看了叶斯一眼,“你是病人的直系亲属对吗?”
叶斯脸上已经有冷汗,苍白绝不亚于叶轻,“是,是我。”
“ICU协议你还得签字。”
叶斯点点头,“好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医生透明镜片下闪过一丝困惑,“老人家到底受了什么刺激?能成这样?年纪大了是不能受刺激的,特别是她这样有高血压和心脏病的情况,你们作为家属的,真的很没上心。”
叶斯欲言又止,看着叶轻,眸色沉了沉,最终没开口。
“我还是去签字吧。”
刘见跟在叶斯身后,护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