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危险:“你不会是想要毒死我吧?”
“我去,你骂谁呢。”欢则一瞬间恢复正常:“要是真的想毒死你,用得找我这么大费周章搞这个,浪费我的天然食材。”
“你天天这个没有一点戒心的样子,随便在水里下个毒你早死了,晚上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,刀架到你脖子上你都还在流口水。”
“那你整这一出,是在干嘛。”星流问出口,想起自己精神图景的异常:“今天有什么不对吗?”
欢则殷勤的推着她来到餐桌旁,给她上碗筷:“星姐,你先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星流不为所动:“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我不敢吃你做的东西。”
两个人对视了三秒,欢则也不再故作姿态,干脆利落的开口:“我们在黑家搜刮的时候,你带回来的那本古籍,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东西。”
欢则看着星流一脸的,你等我想想,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好一点,再次开口:“这房子隔音不是很好,在外面就能听见你边哭边念一种很有韵律的话语。”
“我听不懂,但是精神图景有出现画面,并且里面原本污染严重,遍布的鬼藤蔓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害怕,我之前受损的精神力恢复了一大半。”
“如果要我自己慢慢疗养,至少要五六年,效果还不一定这么好。”
星流看着欢则亮着的眼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脑海里盘旋着两个字:尴尬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在里面发的疯,你全在外面听墙角给听了个遍?”
欢则没有丝毫不好意思:“对,你停下来之后,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悟的境界,我就没再打扰你。”
说着,还掏出自己的星脑,星流僵硬着听见里面她嘶哑的扯着嗓子,大喊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整个脚趾都要扣起来了。
“如果我现在要你把这个东西删了,顺便滚出去,你会怎么办。”
欢则非常礼貌的微笑,不过干脆利落的把星脑给收了起来:“就算你失控砸了也没事,我有备份。”
“所以你想要什么。”
“那本书里写的到底是什么,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效果。”欢则细细的跟她描绘他看到的画面:“那个老人又是谁,那种韵律又是什么东西?”
他有太多太多东西想问了,星流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:“你听到的那种韵律,是古诗。”
“我今天念的那首诗,是很久很久以前,一个叫陶渊明的诗人写的。”
她回想起夏天的蝉鸣,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,撒过点点的光影照射在桌子上,已经五十岁的语文老师戴着他的老花镜,拿着课本陶醉的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