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、第 17 章(3 / 3)

陛下数次忙,但都不肯再出山。他名下有些铺子,再加上陛下多年吩咐,衣食是无忧。”

蒲盛宏和全盛都有个“盛”字,实则天差地别,一个是皇帝都挂念的谋士,一个只是宫中太监。

全盛说起时很是恭敬:“蒲先生是隐士,是唯一一位被陛下格外开恩,可向陛下递折子的隐士。他有三名学生,也就是他的弟子。一名学做生意,在江南为商,一名擅长四书五经,北边教书,还有一名跟在他身边,擅武,叫凌子越。”

秦少劼不明白。

说蒲先生与世无争只想避世,又教出了三个弟子,又会给父皇递折子,更被父皇牵肠挂肚念着。

说他想归于朝廷,又半点没见他有当官的念头。如此多年归于京郊,半点没打算挪动。

一直到马车到达,他都没有想明白。

从马车上下来,秦少劼望着朴实无华,大门敞开,屋檐下甚至挂着咸肉的屋子微愣。

一位留着小胡子,穿着白色直筒袍的中年人晃悠走出来,手里如寻常百姓一般拿着个碗。中年人呼呼吹着热气,喝了口后滋哇乱叫:“凌子越你是要烫死你的师傅,好另外找个师傅是不是?”

秦少劼:“……”像是走错了门,又像是没走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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