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歉。”

岑瑜鸿不想对冬树动手,不是因为什么不打女人,也不是因为不欺负弱小,只是他现在对谢既生更生气。

他一甩手,狠狠打在了冬树的手臂上:“滚!”

岑瑜鸿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冬树松了口气。她最担心的,便是敌人坏得不是那么彻底,让人动起手来都有些愧疚。

这个孩子很好,她甚至有些欣赏他了。

冬树欣赏完了,便干脆利落转了身,她右手伸出,微微借了墙壁的力,脚下借势腾空,右腿有力地在空中翻转,将岑瑜鸿一下子踢倒在地。

岑瑜鸿根本没反应过来,便眼前一晃,等他再次看清周围时,便已经躺倒在地上了,并且身上挨了两下子,力道很大,几乎全身都在发痛。

冬树站在他面前,低下头,脸上仍然是和刚刚一样礼貌的表情:“我希望你能和既生道歉。”

岑瑜鸿楞楞地看着她,心中的怒气几乎从勃然发出,他怒吼着,要从地上站起来将这个女孩打疼打哭,但他手臂一使力,却无法动弹。

他的衣领和衣袖都被冬树踩在了脚下。

“动手啊!”岑瑜鸿怒吼着叫后方自己带来的那两个小混混:“给我打死她!”

那两个混混略一迟疑,便冲了过来。毕竟跟着姓岑的小子做错了事情,学校都不会严重责罚,只说两句就算了。

冬树对清卉和既生说:“你们两个按住他。”

清卉立刻上前,十分有力气地用双脚踩住了岑瑜鸿的衣领和左手衣袖,既生用拐杖压住了他的右手衣袖。

只要岑瑜鸿乱动,清卉就踹他。

冬树直面那两个小混混,他们都比她高得多,但她手脚没有一点动作,只是平平静静看着他们。

等到他们更近一点的时候,冬树才有了动作,她轻巧地往前一冲,便躲过了他们的拳,然后伸手向后一扯,便将那两个人拽倒在地上。

然后,她便蹲下来,将那两个人的手全都踩在了脚下,两个人痛得哇哇乱叫。

岑瑜鸿躺在地上挣扎着,看到了这一幕更加生气。

他大声喊:“你竟然敢这么对我!你知道我是谁吗!”

冬树小心控制住脚下的人,让他们疼,但不把他们弄伤,也记得回答岑瑜鸿的话:“我知道你,你打了既生。”

“那你知道我爸是谁吗!我妈是谁你知道吗!还有我爷爷奶奶!”

“不知道,”冬树摇头:“说实话我连你的名字都忘了。”她只知道,这人欠既生一句对不起。

岑瑜鸿愈发生气,愤怒地在地上挣扎,清卉牢牢地压住他,不让他站起来。

他口不择言:“我是未成年人,杀人都不犯法!我爸妈不可能让我坐牢,等我站起来了,我就把谢既生杀了!”

这是冬树不知道的事情,她问既生:“是真的吗?”

既生听老师说过,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
冬树点了点头:“很好,我也未成年。”她顺着岑瑜鸿的逻辑,平静地和他讲自己的计划:“你如果把既生杀了,我就把你杀了。”

清卉立刻接口:“我年纪最小。”

昨夜里哥哥流血把她吓到了,今天姐姐将坏人打倒,彻底让清卉看清了很多事情。清卉仰起头,骄傲地对岑瑜鸿说:“我杀你全家。”

清卉语气稚嫩,但语气快活,她只有哥哥姐姐了,为了哥哥姐姐,她不觉得这是一句多么可怕的话。

既生看着冬树和清卉,看他的姐姐妹妹说着一些恶狠狠的事情,却感受到了温情。他小声说:“我也不是那么没用……”

冬树的眼神平静,明明说着凶残的事情,却仍然像个好学生一般。似乎为了既生报仇和好好写作业一样,都是必做不可、又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
“我知道你是你家的宝贝。”冬树语气平和:“但既生也是我家的宝贝。”

“我家只有我们三了,哪个在外面受欺负了都不行。你欺负了我家的宝贝,那我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