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好。谁知道这一切居然都是父亲的所作所为。他不但杀了田秀才,甚至还杀了自己的妻子。
田凌飞坐在椅子上,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对父子,眼神中除了俾睨,更有报复的快|感。
突然间,他眼珠一转,一抹精光在眼中绽放。
“田世兄,有一样东西需要让你看一下。”
田凌飞笑着俯身。
“这个是从你家搜出来的。”
他说着,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纸包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田耀祖不解。
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这包东西就是毒死你娘的毒药。”
田立文看着那包毒药,心中猛然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。
“孙子,看来你也猜到了啊。”
敏锐地感到身边人的异动,田凌飞眼睛眯着像一只狐狸,“我看现任村长还不是很明白,你不妨提点他一下。”
田立文同情地看了田耀祖一眼,叹息道:“留着这包药,无非还有用。”
“什么用?”
田耀祖指着父亲,“难道他还要再杀人?杀谁?”
“当然是谁发现他杀死发妻,他就杀谁。谁碍着他的路,就杀谁。杀一个人是杀,杀两个是啥,杀多了,就不会害怕了。是不是,田老爷?”
田凌飞冷笑,“据我所知,你爹的第三个小妾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。恭喜你,你要做大哥了。”
这包毒药正是从那小妾屋里搜出来的。田老爷被那年轻女人迷的五迷三道,如今又老来得子,更恨不得把她宠到天上去。
那女人问他,等老爷不在了,将来要是大儿子不分给小儿子家产怎么办,老头得意洋洋地把当年做过的坏事一并托盘而出,告诉她要是大儿子不听话,就杀了他,他只要小儿子就好。
“不,不会的……这不可能!”
田耀祖无法接受。
“爹!”
田德行别过头去,不敢和儿子对视。
“我有一个提议。”
田凌飞晃了晃手里的药包。
“今天你们父子两个,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里……杂家给你们一盏茶的时间,你们父子两个商量一下,到底谁离开。”
“大人!”
这回田立文实在忍不住了。
“大人,够了!这人已经承认杀人,就把他交给衙门处理吧。”
本来杀人偿命本是天经地义,但是故意要设计他们父子相残,这已经不是可以用变态来形容,实在是过于违背人性。
“闭嘴。”
田凌飞瞪了他一眼。
“杂家手握天子手令,可以先斩后奏,杀他合情合理!”
便是不合情合理又怎样?他堂堂九千岁还需要被一个孙子辈的角色来教导怎么做事?
见他还要多话,田凌飞干脆点了他的穴道。
“好好站着看,这好戏才刚刚开始呢。”
田凌飞低下头,嘴角却忍耐不住飞扬起来。
死?
要弄死一个人的方法实在太多了,他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的。
不把这些年来受得委屈苦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,他就没有资格被人叫做“九千岁”!
“儿子,孝顺儿子。你从小就孝顺,断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爹死掉的。这样,你的妻儿爹会替你照顾的。爹保证,爹保证把小允当做唯一的继承人好好培养。来,你把这药吃下去吧。”
小允就是他家的那个胖少爷。
在生存和死亡的终极问题之前,田德行彻底露出了原型。
“爹,你不会真的想要毒死我吧?我是你的亲儿子啊。”
田耀祖眼眶里满含泪水。
“你没有听说过那句话么?‘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’。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。儿子为老子死一死又怎么了?没有我,哪里来的你?你从小到大,爹可曾亏待过你。现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