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是肝功能,受损最为严重。
这点七月心里倒是有数。
小哀的文档里有说过她暂时无法控制药效平衡地在体内产生作用,哪个器官倒霉完全看脸,不过这些都可以通过后期治疗,这便是小哀想到的对她身体造成伤害最小的方法。
——只要某人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作死。
然而“作死”这一行为早已刻入了七月的dna,一天两天哪能改的掉。
她打了个哆嗦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。
“感冒你也不用包这么厚吧?不热吗?”松田阵平看不下去地说。
现在是7月,已经步入夏季,大街上连长袖都很少看见,柴崎奈奈这种穿法简直特立独行。
“不热。”七月有气无力地应声,她看向松田阵平,“松田警官,有什么事你问吧。”
……这惨兮兮的模样让他怎么问得出口!
松田阵平来之前就做好了应对柴崎奈奈所有话术的心理准备,结果这……别说应对了,他根本说不出任何一句重话好吗!
松田阵平微妙地看她:“你真的可以?”
七月装作坚强:“我可以!”
“行。”松田阵平努力忽视对方那因病而听着嘶哑的嗓音,他摆出正经表情,“那么……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一句话没说完,柴崎奈奈就偏过头连续咳嗽,咳得浑身发抖喘不上气。
松田阵平:“……”
要是面对罪犯,他肯定冷酷无情接着往下问,但柴崎奈奈……哦不对,柴崎奈奈好像也是某个犯罪组织的一员……可是……
松田阵平头疼扶额,他叹着气对她说了一句“等会儿”,然后站起身想去找安室透要杯蜂蜜水。
性格温柔的人总是容易想到一块去。
松田阵平才走出没两步,安室透就已经端着蜂蜜水过来了。
“柴崎小姐,暂且用这个润润喉吧。”安室透将水杯递到柴崎奈奈手边。
七月接受了对方好意,喝完半杯,她复活般地舒了口气,随后再次看向松田阵平。
松田阵平已经放弃继续难为对方、又或者是难为自己,他无奈道:“你平时不是挺精的吗?既然生病了,为什么不联系我更换见面时间?”
七月又喝了一口蜂蜜水,似真似假地慢吞吞说:“因为我是故意的呀,见到我这样,松田警官肯定是不忍心再逼问我什么。”
松田阵平被哽了一下:“还能开玩笑,看来你病得也不是那么重。”
七月笑而不语。
很遗憾,这句不是玩笑,她就是故意的,而且现在显然效果绝佳。
不过考虑到松田阵平太可爱(?),七月决定还是送对方一个答案。
“松田警官。”她唤。
“什么?”松田阵平看她。
“你是不是想问那个吊灯的事情?”七月说道。
松田阵平没料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,他顺势点头:“没错。”
那晚松田去检查过坠落的吊灯,那绝不是自然坠落,吊灯顶端与天花板的衔接处有非常明显的破坏痕迹,但除此外就没有任何疑点了。
松田阵平倒不是怀疑柴崎奈奈,她那个位置肯定不可能造成吊灯坠落,不过松田有看到她中间做过一个抬头看吊灯的动作,说不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……
七月一脸严肃地注视松田阵平,在这样的气氛里,松田自然也正色起来,他等待对方说出真相。
“吊灯之所以会掉下来是因为……”七月一字一顿,“某人用的超能力。”
松田阵平:“………”
没听说过感冒还能伤脑子啊。
七月无辜脸: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松田阵平抽着嘴角:“你病太重了,赶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七月弯着眼眸又喝起了蜂蜜水。
反正她已经说出了事实,对方不信那就没办法了。
心情一松懈,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