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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紧锁,咬紧的牙缝间逸出一丝痛苦的低吟。

随着冰罩的破裂粉碎,剧烈的疼痛从背部炸开,哪怕隔着一层盾,达达利亚的力量仍比想象中还要霸道。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千斤巨石击中,痛感穿透皮肤直抵骨髓,连带着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
“塞纳莱!”

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像是终于获得了某种许可,不用再拼命撑下去一般,他笔直地向前倒下,却在坠落前被一只手从身后拦腰揽住,带着他陷入充满暖意的胸膛。

“载载体”他不忘绑在女人手腕上的头巾,忍痛抬起手。

一道碧绿的风色绕上腕间,将不断溢出的紫气压制。

“带他回去,这里我来处理。”流浪者飞至半空,对达达利亚说道。

达达利亚另一只手穿过脱力的双腿,一手小心扶起他单薄的背,将湿透的雪隐鼬抱起。

“嘶——”

背部的伤处被横抱的动作挤压,塞纳莱闭着眼倒吸一口冷气,耳朵蜷缩成一团,本能向公子温暖的胸膛靠近。

公子想了想,凑在他耳边低声道,“疼的话就搂住我的脖子,我抱着你的腰。”

塞纳莱迷迷糊糊顾不得害羞,依言揽住达达利亚的脖子,将下巴抵在他肩上,感觉果然好受了不少。

“很疼吗?”达达利亚的声音很轻,仿佛生怕惊扰了他一般。

塞纳莱微弱地摇摇头,一时还没有力气说话。

“抱歉,伙伴。”

他的语气中满是愧疚,塞纳莱听到后继续摇着头,“你不是故意的”

虚弱的声线细弱蚊蝇,若是波涛再汹涌些,怕是无人能听清。

【呜呜呜他们俩都好好,一位来自华南的纯爱战士应声倒下!】

【战损鼬也太香了吧,又软又小只,不愧是妈妈的宝贝!】

【前面的是亲妈吗?!孩子都这样了你还能磕啊!】

【抱歉,我是口口(手动屏蔽ing】

达达利亚抱着他回到岸边,流浪者也带回了小太郎的母亲,女人仍是昏迷不醒,手腕间的头巾被风元素封印着,暂时没有动静。

“好惊险!”鹿野院平藏冲上来,看到公子怀中疲倦无力的塞纳莱,面露担忧,“塞纳莱小哥,你还好吗?要不要去医馆?”

达达利亚侧过身,避开鹿野院平藏伸向塞纳莱的手,“你是?”

“我?我是鹿野院平藏,天领奉行的同心,也是塞纳莱和阿帽小哥的临时盟友。”平藏双手抱臂,反问道,“倒是阁下,看起来不像是稻妻人士,我瞧着你和塞纳莱小哥应该认识吧,难不成也是什么冒险家?”

“妈妈!平藏哥哥!”

达达利亚还未开口,丛林中便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,一面哭喊着一面越跑越近,是小太郎。

“小太郎?你怎么来了!”鹿野院平藏顾不得盘问公子,急忙揽住想要靠近母亲的小太郎,“妈妈需要好好睡一觉,小太郎现在还不能靠近她!”

“不要!我要到妈妈身边去!呜呜呜平藏哥哥放开我!”

“小太郎!”对方还是个小孩子,鹿野院平藏不敢太用力,竟险些控不住他。

“呜呜呜妈妈!妈妈!平藏哥哥放手!呜呜平藏哥哥是坏人”

小太郎话音未落,已被绕到他身后的流浪者一记手刀劈昏过去。

“喂,你做什么?!”鹿野院平藏接住瘫软的小太郎,将他放平在地面上。

“聒噪。”流浪者不屑多做解释,指着不远处昏迷中的女人,“她和载体怎么办?”

鹿野院平藏无法,扶着额叹道,“小太郎的妈妈自然是要送到医馆,我看塞纳莱小哥最好也去一趟。”

“至于封印着灵体的头巾,我得带回鸣神岛,请八重宫司示下。”

“不行!”

“不行。”

公子与流浪者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
“这么有默契?难不成你们真的是同一个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