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祀绮衣还发现了一份赞助名单。
上面罗列了不同的公司,又或是不同的人,给诺顿先生这间私人实验室的赞助金额。
最近的一笔就在4月份,只可惜赞助人的名字被墨水糊住了。
祀绮衣看着上面一眼还数不清的零,对资本家们的敌意瞬间冒了出来。
她要去举报私下拉赞助的诺顿医生!
隐隐约约的动静不断从楼梯上传下来,把祀绮衣从酸唧唧的状态中拉了回来。
她放下了手里的名单,向着楼梯走去。
一迈上台阶,祀绮衣就差点被空气中的粉尘颗粒糊了眼睛。
怪不得每次塞赫琳女士送完饭都要换衣服。祀绮衣只是走了个楼梯的功夫,她的衣服上、头发上、还有脸上就都落满了星星点点的颗粒。并且越是往上,空气中的颗粒就越是密集。
楼梯上方是6间病房。
说是病房,祀绮衣瞧着这更像是监狱。
每间病房门口都标着数字,从“0”到“5”,越往深处数字越小。
1-5号房间的病人,倒是和档案盒里的照片上一模一样。
而那什么资料都没有的0号房间的病人,正安静地坐在房间的阴影处里,让人看不清ta的样子。
塞赫琳女士正站在尽头的、标着“0”号的病房前,把饭从门上打开的小窗里递进去。
祀绮衣,“……”
破案了。
塞赫琳女士是来给病人送饭的。
看来今天是见不到诺顿医生了。
祀绮衣有些遗憾地调转了脚步。
也不知道诺顿先生什么时候才会来医院?可别等到她都出院了,诺顿医生都……
祀绮衣的脚步忽然顿住了。
……之前塞赫琳女士说什么来着?“诺顿医生只有疑难杂症的时候才会出马”?
祀绮衣缓缓转过身了,若有所思地看向那1号到5号房间的病人:
他们有的正在房间里手舞足蹈,嘴里还大声叫着“火!火!火!”;有的正蹲在房间的床上,面对着墙壁闭着眼睛抱着头,嘴里嘀嘀咕咕着“不要想不要想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;还有的在不停地砸着房门、乒乒乓乓地摔着东西。
目前已知:这几个病人的治疗全程都是诺顿医生经手的。
且诺顿医生只治疗疑难杂症。
那么也就是说……
这些人就是所谓的“疑难杂症”啰?!
祀绮衣双眼发亮地朝着病房里看去。
那我可得好好学习一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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