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秃就是因为你!”
“我哪知道那是生发膏,我寻思着是沐浴露呢!你以为我很开心吗?那破玩意儿用完没几天,我身上的毛就开始疯长。结果用了洗发露洗头后,头发反而洗没了。大夏天的,我胸毛腿毛疯长,穿汗衫短裤出去,街上的那些人都用看大猩猩的眼神看着我,害得我三伏天还只能穿长衣长裤!”
王重威比牛仁的声音还要悲愤。反攥住牛仁的衣领。
“结果我身上都是毛,就头顶没毛啊,苍蝇上去都打滑!走大街上,人家看我满身都是汗却裹着长衣长裤,还是个体型彪悍的光头,一个个都像看神经病、劳改犯一样看着我,你这个混蛋,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?”
牛仁:“我管你怎么过的,你赔我生发膏!”
王重威:“笑死,半莲后来这么多年,哪一次少你生发膏了,你看看你头顶那块都反光了,我特意问过医生,这叫毛囊闭合动不动,你又不是没种过地,这地里没种子了,你浇再多大粪它也不出苗啊!”
“好啊,你个王重威,你还敢嘲笑我!”
“哎呦,你这个老东西,你敢揪我头发?!老子掐你麻筋!”
顾岚和牛元极两个小辈没成功打起来,两个身有暗伤、残疾的江湖老前辈倒是热血未凉,你来我往的打起来。
本来还在口袋里自闭的小布丁一听有好戏看,立刻爬到了顾岚的头顶,小爪子兴奋的挥舞。
【哇哦,打起来了!打起来了!王伯伯加油,快插他鼻孔!牛伯伯你也别怂,拔他胸毛!】
“爷爷冷静,他们是客人,你亲自请来的!没有把客人特意请来爆揍的道理啊!”
“对对对,王伯伯,冷静!冷静!咱们是客人,哪有上门做客把人给打了的事!”
虽然顾岚和牛元极都看得出来两个老小子是在玩闹,下手都很有分寸,但是他们作为小辈还是得上前拉架。
王重威和牛仁也不过是菜鸡互啄,很快就被顾岚和牛元极拉开,牛仁一边瞪眼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。
“毕竟咱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了,一见面就打架确实说不过去,这样,咱们来下棋如何,三局定胜负!我赢了就让她喊我牛伯伯。”
“你这家伙越老越不像话,那顾岚不就和你儿子一个辈分了?”
“现在不是流行各论各的嘛,这样,她喊我伯伯,喊我儿子叔叔不就得了!”
牛元极无奈,试图劝说一下他不着调的爷爷,然而牛仁大手一挥,不耐烦的表示:他们大人对赌,哪有你们小孩子插话的嘴。走走走,别站在这影响他发挥,打扰他下棋!
牛仁扭头,对着顾岚又慈爱的笑了笑。“牛伯伯和老王要下棋,就让元极带你到别处逛逛怎么样?”
顾岚点点头。
“我没意见,就听牛爷呃……牛老爷子的。”
在牛家,老爷子说一不二,牛元极只能无奈的同意下来,他去屋内先找到棋盘和棋子,把这些东西细心的放在桌上。随后才带着顾岚离开。
虽然王重威刚刚还和牛仁打得不可开交,但是重新坐下后,他倒是体贴起来,挨个把黑红两方的象棋都摆在棋盘上。
不过人老了,难免老眼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