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人出门。
宁冲人并不在家里,他早就回去工作了,但是宁家人从他嘴里得知了南学林的本事,因此对南学林他们很是重视。
“南大师,陈大师,请进,快请进。”宁冲的二叔提前在门外等着,看到他们的车,主动迎上来,引着两人进屋。
简单的寒暄之后,宁二叔说起了他儿子宁唯的情况。
“大约是两周前吧,小一就不太对劲了,他回了家倒头就睡,也不吃饭也不喝水,有时候困得都来不及回屋里去,栽歪倒地的。”
“后来就越来越不对劲了,他的手臂开始长黑疮,腿的皮都绽开了,但是去医院检查,又查不出毛病。只能是把伤口处理处理。”
“这样一来,我们不敢再让他出门,想着在家里养养,结果他的肩膀上也开始长黑疮,另一条腿也开始皮肤溃烂”
宁二叔眼眶发红,他和他老婆就这么一个孩子,自小娇惯着长大,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,现在看着儿子遭了这么大的罪,心里头别提多难受了。
“这不是小冲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,特意请您来给瞧瞧,到底是什么毛病。”
南学林在听他讲的时候,也在观察这个家里的气息,很正常,并没有鬼气、怨气或者诅咒之类的,但具体有没有还是要仔细检查一下。
“好,我们先去看一看宁唯,然后在您家里检查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小一现在就在屋里睡觉。”宁二叔赶紧打开他儿子的卧室门,“就这个屋儿。”
南学林和杜嘉一进去,扑面而来一股腐烂的臭肉味,是生命走向终结之后的臭味。
但床上躺着的人明明还是个青年,人生可能才刚刚开始最精彩的时候。
南学林仔细检查过,甚至翻开了宁唯的眼皮,“没有鬼气,没有诅咒,也不是中蛊。”
杜嘉也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,“没有鬼气,也没有特殊灵气。”
“宁先生,这恐怕并非是玄门所做,还是带去医院检查吧。”
宁二叔一听,都有几分灰心。
“实在不是我们不查,我和我太太就这么一个孩子,给他取名都是取唯一,他一出现这种怪状我们夫妻就送他去检查过了,没有任何问题,后来长了疮又送去两次,还是查不出来。”
他撸起宁唯的袖子,空气里腐烂味更重了,“您二位看,这抽血的针眼都密密麻麻了。”
南学林想了一下,伸手放在宁唯的手腕上,把脉之后有些疑惑,“小嘉,你注入一些灵气试试。”
杜嘉把手放在他的另一个手腕上,小心翼翼的输入一点灵气,顺着筋脉走下去,走着走着突然感觉灵气不见了。
“阿林,他身体里不太对劲。”
南学从箱子里取出一根针灸用的银针,但这根针是空心的,将针扎在宁唯的往下三寸的位置,并贴了一张符在针上。
黄符无火自燃,并且顺着空心缓慢流入,过了半刻左右,南学林拔掉针,“脱掉他的衣服。”
宁二叔赶紧过来帮忙,这一脱衣服,可把他吓了一跳,“这是?!”
宁唯的身体表面全都发黑了,黑疮和绽开的地方黑的更浓郁一些,不过烂肉的臭味反而被黄符的草本味道冲淡。
“这不是玄学事件,宁先生,您的儿子吸食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