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事,还有……”
临出门前她还特意请教了诸葛叔父,该如何拍马屁。诸葛叔父教了她不少,怎么这么会儿功夫,她就给忘了啊?
“还有什么?”
楚松目光灼灼的追问,视线定在她的唇上。
也不知是抹了口脂还是怎么回事,女子的唇水润润的,被烛火一照,映出引人遐想的光泽。
“嗯?”
他溢出一声轻轻的字节,声音悦耳,打的灵儿更懵了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政绩斐然,将来必定高升!”
楚松未做声,灵儿还以为自己说错了。
片刻后,探过来一只修长如竹的手,将折扇接了过去。
“特意买给我的?”他问。
灵儿重重点头:“自然!”
自然不是。
她哪里知道一回来就听到这么个消息啊,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。
这些东西是从她买回来的礼物里挑的,将最好的放在一起,献给楚松。
至于这把折扇,本该给诸葛叔父。
灵儿生怕楚松看出端倪,当即又吹捧了几句,见楚松笑意正浓,她才松了口气。
果然啊,如诸葛叔父所说,只要说些好听的,谁都会高兴。
“路上可还顺利?”
“顺利,”灵儿拉过旁边的椅子,熟稔的坐下,砚山抽了抽嘴角,心想她胆子够大的。
也就是她,不等大人邀请就坐下。
灵儿哪想那么多啊,她正在琢磨着有件事要不要请教楚松。
“有事想说?”
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,楚松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。
灵儿用左手捏右手的手指,半点都没有被看破心思的心虚感,她道:
“确实有事想要问问大人。”
“我此去回来,有了个想法,我想开一间武馆,专门招收女子来教学,大人,你觉得如何?”
当下大历朝的女子甚少有习武之人,一般的大家闺秀只需要待字闺中,练练琴棋书画即可,舞刀弄枪反倒会被人说粗鄙。
见她神采奕奕,楚松略有不忍,只婉转道:
“开武馆可,不过广纳来人,才会财源广进。”
意思就是,男女不忌,都得招。
灵儿还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,简单来讲就是三个字:不太行。
“连你也这样说,”灵儿有点沮丧,道:“我回去之后和家里人商议,我爹说肯定不行,人家高门大户的姑娘怎么可能来习武?我说想要教的不是娇小姐,我寻思着,她们的仆从多少都要会一些三脚猫功夫吧?我可以教丫鬟。”
但颜武和诸葛一致认为不可,灵儿难免被打击。
这时候楚松温润的声音响在耳边,他道:
“其实你可以换个方法。”.
一盏茶的功夫结束,楚松拿起杯盏润了润唇,对面的灵儿惊喜不已,当即说了不少好话:
“多谢大人!”
方才还蔫的像是霜打的花,这么会就又兴致勃□□来。
她笑的灿烂,楚松以杯抵唇,笑意变浓。
只有砚山,蹙着眉头,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