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你来我往,除了问案子,并没有说旁的话题。可是砚山看来看去,总觉得那里不太对。
末了,楚松站起身走出去,守在外头的镇长立刻带着人冲进去,还笑呵呵的道:
“不劳大人动手,我这就将俩凶手押回地牢里。”
凶案现场除了尸体,就只有她和林大了。按照常理来讲,定罪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,何况除了问话,楚松什么都没说。
三年前的喜欢,怕是早就被时间磨淡了。
灵儿扯了扯唇角,心想,说不好会由爱生恨,厌恶这个被他喜欢过的自己。
毕竟现在他已经是县令爷了,而她乃是一介草民,还是个落的这样下场的嫌犯。
理解,灵儿想,她可以理解他。
只是几息过后,灵儿重重哼了一声。
理解什么理解!办不好案子就是昏官,管他是谁!
“你在哼我?”
站在门口的楚松转过身。
屋里的烛火映在他的眼睛里,让男人的眼眸发亮。
灵儿这才惊觉,他似乎变了不少。
身量比之前高,瞧着也比三年前壮实不少,肩宽窄腰,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人,压迫感十足。
“本官在问你话。”
灵儿回过神,立刻错开眸子。
“没有,大人听错了。”
镇长抓着灵儿的手,其他人也围了上来,要将她带走。
楚松:“放手。”
镇长一愣,就听楚松接着道:“二人分开关押,她关在这里便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楚松轻飘飘的道:“私自建牢狱,在大历朝触犯了第二十三条律法,按律该打三十大板。”
镇长:“大人您说的是!来人,将这女人关在这,门口守两个人!”
“是。”
房门砰的一声关上,屋里的烛火被吹的摇晃着,灵儿映在墙上的身影似乎也在晃。
但实际上,她肩膀总算是松懈下来,直接抬脚走到方才的桌椅旁,坐在楚松坐过的椅子上。
春日的夜晚也是冷的,因此更显椅子温热。
屋里除了这套桌椅外什么都没有,灵儿咂咂嘴,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。
就在她饿的快要睡着时,房门开了。
楚松的小跟班走了过来,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汤面,里面窝着一枚黄灿灿的鸡蛋,还撒了切的细碎的葱花。
香气如同温暖的手,轻轻捋顺饿的饥肠辘辘的肠胃。
砚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