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品质成色都一般,楚松会喜欢吗?
犹豫了一下,张永康试探性的开口道:“若楚兄不介意,这块砚台就放在楚兄这里,左右我时不时的常来。”
他没说给楚松,但又表现了自己的好意。
想着若是楚松不接受的话,他也不至于丢了面子。
半响之后,楚松才垂着眸子,点了点头。
“好,那先用我的。”他道。
那块砚台被楚松细心的收好,张永康看着他轻轻的动作,像是怕将砚台损坏似的,更像是这砚台乃绝世珍宝。
张永康疑惑了,正当他想不通时,听见外面大喊:
“抓小偷啊!”
透过窗子,看见有人从屋里跑了出来,大喊道:“我东西丢了!”
“梁山?他丢什么了?”张春晖凑了过来,站在门口探头往外看。
梁山一嗓子将众位学子都喊了出来,他站在空地上,大呼小叫。
“诸位,我的一块玉佩丢了,那是我的家传之宝,意义重大不说更是价值千金。”
“什么,这么贵重的东西啊。”
“被谁拿走了?”
“不能吧,是不是你放在哪里忘记了?书院好像从未发生过盗窃之事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张永康和张春晖都在看热闹,唯有楚松,坐在那镇定如山。
“开始吧,”楚松神色自若的说了句.
准备洗漱的灵儿朝着不远处望了一眼,她发现楚松还在那里。
莫不是以为没人看见他?而且他这么晚不睡觉在那做什么?
灵儿本想过去和他说话,但转念一想,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?
水盆里放了擦脸巾,灵儿打算擦擦身子。往房屋后面走的时候,灵儿忽地想到了什么,身子一僵。
楚松站的位置恰好能看见她擦身子。
灵儿脸色变幻,想到一个问题。
那真是楚松吗?
不对,不是楚松。
灵儿半点没犹豫,立即有了答案,随后将水盆放下,脚尖轻点,飞身朝着那人过去。
“哎哎,你做什么?”
灵儿下手极重,直接将那人的胳膊反剪在背后,一把将人从树后抓了出来。
“孙水生?”
树后之人正是孙水生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灵儿问完之后,想到了一个答案。
“那日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对不对?”
孙水生被灵儿捏的肩膀疼的都要没知觉了,正在大喊大叫将众人引了出来,也因此,这句话被钱婶子等人听个正着。
钱婶子快步上前,给了孙水生一巴掌:“好啊,原来是你这个禽`兽!”
“不是我,她诬陷我啊,叔叔们,这个女人、她勾引我!”
灵儿挑了挑眉,冷笑道:“倒打一耙,好手段。”
说着,手下更也用力,孙水生觉得自己胳膊都要断了,冒着虚汗大喊:“救命啊,她勾引我不成,恼羞成怒说我偷看她!叔叔婶婶们给我做主!”
灵儿都要被他气笑了。
山寨里虽说都是土匪,可甚少有这等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