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适时接话:“山长, 书院留不得这种性情品质败坏之人, 还请山长做主。”
钱婶子有心为灵儿说话,但梁山那件事她不知如何开口,只能说孙水生的事情。
“山长, 灵儿是个好孩子,她不会勾引孙水生。”
孙水生跳脚:“怎么不会?她觊觎我许久,勾搭不成恼羞成怒,说不定偷人家的玉佩就是为了泄愤!”
孙水生如此颠倒黑白, 都给灵儿整笑了。
葛三握紧拳头, 气呼呼的像是一头愤怒的牛, 而旁边的赵尺也没好到哪里去, 他之所以没说话是怕给灵儿添麻烦, 但他有把握能将灵儿安然无恙的带走。
所以, 先看看情况再说。
梁山和孙水生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似要将灵儿钉在耻辱柱上。
灵儿刚要开口, 就见站在山长身后的楚松站了出来,微笑看向孙水生:“孙水生, 五天前的亥时,你在哪里?”
“什么亥时?我记不清了, ”孙水生不耐烦的回了一句,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,但还是理直气壮。
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关乎书院的声誉, 自然与我也有关,给你时间,可以再仔细想想。”
楚松突然一问,除了几个知情人外,都有点摸不到头脑。
灵儿闭上嘴巴,看向楚松。
他怎么知道那件事的?
楚松自然察觉到灵儿投过来的视线,但他纹丝不动,依旧笑吟吟的,继续问道:“是你自己说,还是让旁人替你说?”
孙水生恨不得上去打楚松。
他提这个干什么?
不过转念一想,那件事只要他咬住不是自己,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。
于是孙水生梗着脖子,嘴硬道:“你说的什么,我听不懂,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处理偷盗之人才是正经事。”
孙水生有意引开话题,这时钱婶子开口:“问你话你就说!莫不是心虚?”
钱婶子喜爱灵儿,知道有人暗地里偷窥后气的不行,感觉像是自己女儿被人看了似的,所以当得知那人是孙水生之后,钱婶子恨不得上去挠花他的脸!
孙水生咬牙,坚持道:“我不记得了,那么晚,我肯定是在睡觉。”
楚松点点头:“确实,那个时辰,大家基本都睡觉了。”
孙水生点头:“是吧,再说了,时间过去那么久,谁会记得?”
葛三拧着眉头,恨不得上去给孙水生两拳。赵尺看了看楚松,着实不懂他问这些的意义。
灵儿也没懂,直到楚松微笑着说出下一句。
“那个时辰大家刚入睡不久,有的人觉轻,有的人听见动静就会醒来,所以,当有人从外面飞奔回来时,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了他们。”
孙水生面色一白,而楚松视线调转,看向旁边的几个人,道:“和孙水生一个房间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