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传来火辣辣的痛感,而灵儿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,打完人的一只手刚放下。
“你打我?”孙水生瞪大了眼睛。
寻常姑娘家被这样数落后,不该捂脸痛哭流涕吗?亦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,总之,不会有什么动作。
但这人,她竟然没觉得羞耻,甚至敢打人?
灵儿未言语,抬手又甩了他一巴掌。
“以为我好欺负?随意的诋毁旁人,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动手?”
和他理论都没什么意思,若不是在众人眼前,灵儿定然不会拦着葛三,甚至自己也会加入,打他个落花流水,再剥光了扔到深山里去。
孙水生被打蒙了。
灵儿自小习武力气大,打他的时候半点没收着,因此孙水生被打的脑袋一偏,脑瓜子嗡嗡的。
等他回过神来时,书院的夫子以及山长已经来了,他不敢再无礼,只等着山长处理偷窃事件后,他再火上浇油。
孙水生抹了一把鼻子涌出来的血,恨恨的看了灵儿一眼。
山长皱着眉头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有学子嘴快,将梁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。山长转向灵儿,看见少女一双眸子清澈的像是泉水。她紧紧抿着唇,透着倔强。
不知为何,山长有所预感,这姑娘不会是偷盗之人。
“梁山,你来说说。”
梁山上前,举着玉佩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:
“黄昏的时候学生发现玉佩不见了,所以四处寻找,还将同窗们的宿舍翻找了一遍,有好心同窗提醒学生,会不会落在回来的路上,因此学生一路寻找。”
“而且同窗们都好心的帮忙,一路找到了这里,”说到这,梁山看向赵伯伯,道:“赵伯心善,做主让我去翻找,也正是如此,才在灵儿房间找到我的玉佩。这一切不是学生乱讲,有人帮我作证,钱婶子亲眼看见了。”
山长看向钱婶子,就见钱婶子愣了愣,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,点头了。
事已至此,确实如梁山所说,人证物证俱在了。
山长看向灵儿:“姑娘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在场的人数十个,还有不断赶来看热闹的学子。
这么多人,这么多双眼睛,齐刷刷的投在灵儿身上,各种探究的意味如针扎似的,让灵儿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不过灵儿不卑不亢,挺起身板立即回话道:“回山长,我是冤枉的,我不曾见过那块玉佩,也不曾偷过。”
梁山冷笑:“也有可能是你在路上捡到,看见是好东西然后私藏起来也说不定。”
灵儿:“你的玉佩是什么好东西?值得我私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