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后话,暂且不提。
只说这一日,当季的应用之物发放下去之后,下人们都来给王宁磕头谢恩。
只是大家都知道太太不爱磕头,便在廊上给屋里磕一个就罢了。釉屏带着个婆子进来的时候,婆子瞧着这一幕很是好奇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那婆子问:“怎么都在廊上磕头呢?”
釉屏笑道:“今日发放当季的应用之物,大家怕扰了太太,便只在外头行礼便好了。”
那婆子赶紧整了整衣衫,小心翼翼的问釉屏:“姑娘替我看看,老身可有什么失礼之处?”
釉屏笑着拉着她往里走,边走边道:“您老别怕,我们太太最是和善不过的了。再说,咱们俩家还是干亲呢,太太见了你呀,怕是开心都来不及了。”
那婆子跟着进去,就瞧见一贵妇坐在案前,手里拿着根奇怪的笔,在写写画画。
她大气也不敢出,心道平日里见着自家的太太,便以为是泼天的富贵了,可这进了京一看,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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