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一些金融经济的专业内容。当然,两者、三者相掺的非专业内容也不在少数。
余少行在港岛这几月间,周旋于权贵之间,耳闻目睹也知道了不少事情,起码,他听说过威氏集团这庞大商业帝国的名头!
“不错,真是不错!你这是要直上青云了啊!”余少行可是真心诚意为她高兴了起来——别说他是捧高踩低的势利眼,但半生起起伏伏,他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个道理:一个人无论出身如何,想要起势,就必要有贵人相助。说“寒门无贵子”,是以为寒门只能靠自己不能靠外力,那也太过绝对,寒门只要遇上贵人,一样能飞黄腾达!他这想法搁到后世,甚至能算是一种较为主流的思想——“人脉论”。
他倒也算掏心掏肺,立刻向赵朱建议道:“你可得抓住这个机会,要是能跟他去到美国,那简直是去了天堂!”
赵朱但笑不语,别说现在了,那怕是几十年后,趋之若鹜者也不在少数。不过,若是一个人有追求自己想要生活的勇气,继而还拥有了实现自己想法的能力——那无论其身处何地,都会是天堂。
“嗐,”赵朱摇头苦笑:“别提了——”
说到这儿,她停了下来,原本两人就是在一个单间里,此时正要说到关键之处,她索性站起了身来,走到门口朝外左右张望一番,见没人走动,这才仔细关严了门,上了门闩。
余少行也是被她弄的心中忐忑不安,看这阵仗,别又是什么不传之密吧?他这前半生可被“秘密”二字害得够呛,好不容易逃出升天,怎么如今又要来一出?
他正要想法子拒绝,就听赵朱低声道:“威氏集团未来继承人——豪斯.威尔逊先生,因为某些难言之隐,身体每况日下……”
“什么?”余少行一惊,立马跳了起来:“我是算命的,不是救命的。身体不行找医生啊!你找我做什么?”
赵朱摸摸鼻子,讪讪一笑:“哎呀,余叔,急什么?坐下来听我慢慢说嘛!”
大家族里藏着许多腌臜事,搁哪个国家也都一样,听这意思,那位太子爷别是已经药石无医了吧?现在叫他去还能干嘛?死马当作活马医?余少行可不想趟这摊浑水!他又生怕隔墙有耳,被人听了去,只能小声抗议:“你少糊弄我,该不会拉我去做垫背的,给人背黑锅吧?”
见他反应如此强烈,赵朱又是重重叹了口气,她默默起身,把门闩打开,又回到了桌边,居然一言不发地吃了饭来。
她没有继续劝说,反倒让余少行心里不上不下的,坐下不是,一走了之更不是。
赵朱见状,拿筷子指了指门道:“余叔,没想到你这么不信任我,那就罢了。喏,大门一开,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,咱们就此别过,后会无期了。”
余少行踟蹰了半天,终于一咬牙一跺脚,自己去把门闩上了,他在桌边坐下,一脸的视死如归:“行吧!算我还你那几个窝窝头,到底要我做什么,你说吧!”
“早说了,就是一笔好买卖。您啊,就是帮着去化解化解,把这位威尔逊先生身上不小心惹上的‘诅咒’给破了就完事儿了!”
听到还真是自己的老本行,余少行先是松了口气,又不解道:“外国人也信咱们这个?这不是一个体系,怕是也不好使吧?虽说我还吃着三清祖师赐的这口饭,但你能不知道我的底细?我这一点道行,怕是也不太够啊!”
“嘿呀,”赵朱拧眉看向对方:“余叔,您都说您是彩门出身的了,还真信这个啊?你这个能掐会算的本事,说白了,也就是一种障眼法!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这话倒也没错——”余少行讪笑一声。
“我就这么告诉您吧,说他是因‘诅咒’生了病,其实啊,那就是心病!心病还需新药医!
您这名头,现在知道的人也不少了吧?我就直说了吧,您找个杂志那么一上,我再找机会给他一推荐,这事儿就成了一半了!
接下来,您该怎么做法事就怎么做法事,驱邪破咒,显露显露您看家的本事!再让他定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