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咱就跟他们实话实说,他们真要是怪我,只能说是人家也没把我当实在亲戚!人家不信我,不当我是自己人,我反倒为了他们难为好兄弟,这可不是做人的道理,对不对?”
说着,她笑着给对方挟了块红烧肉:“快尝尝,这个师傅的红烧肉做的是真地道,趁热吃,凉了就白瞎了人家的好手艺了!”
看她笑得毫无芥蒂,田运河也放下了心来,他坦白道:“对不起啊,妹子,我是真没想到姜厂长他居然不松口。当初他把我调过来时挺好说话的,不瞒你说,我在之前的单位干了六七年的临时工了,转正申请打了几次都没有一点声响。还是姜厂长主动帮我调过来的,一过来就是正式工不说,他还说马上就给我提成主操。我还想着他人挺好的,谁知道……”
田运河脸上发臊,其实,说白了,就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姜厂长心中的地位,本以为自己是千里马遇伯乐,又或者说姜厂长选了他来当心腹,是因为器重他才提拔他,谁知道,好像只是他自己想入非非而已。
他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,干脆绞尽脑汁出主意:“妹子,好像这一批进厂的人除了我还有好几个,听说他们也有走别的门路过来的。姜厂长虽说没答应帮忙,但他也不会卡人。要不,你再让你家那个亲戚托托别的门路?”
赵朱微微一笑,心道:这我可早就打听清楚了,不然怎么就只跑来跟你做好朋友呢?
不过,这倒是奇怪了:连条件都不谈就直接拒绝,倒也不像是为财。
眼前这位看着平平无奇的,到底他身上有什么长处,值得那位对他青眼有加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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