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如何,只要活着,一切都好说。
“你们也是。”
说罢,凌恒强迫自己扭头走了——他不知道在这个危险的夜晚,自己不在宁颂身边是对还是错。
宁淼与宁木站在宁颂身后,拉了拉他的袖子。宁淼递给他了一个翡翠戒指。
“刚刚凌哥哥给我的。”
宁淼人小鬼大,这些日子或多或少已经察觉出了自己兄长与这位凌大哥之间的端倪。
她忍不住说:“韩叔说,这个戒指是老夫人给少夫人的。”
当然,这句话韩管家不会当着宁淼的面说,她只是偶然间听到了。
“……”
面对宁淼探究的目光,宁颂僵直了两秒,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无论如何,先渡过今晚吧。
正如一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,这一晚也绝对不会平静地过去。就在凌恒离开之后不久,院外的街上就有马蹄声响起。
“应该是五城兵马司的人。”
平日里,五城兵马司负责京城治安、缉盗与火禁,到了今夜,对方也同样负责找人。
果不其然,过一会儿,门外街头就有了动静。
“开门!北城兵马司抓捕通缉犯。”
所谓通缉犯,在这晚上当然不会是别人。
“怎么办?”因为有了之前宁颂的建言,管家意识到不能简单地看待宁颂,故而出了事第一反应是问他的意见。
“将人搬去地下,上面能拖就拖。”
管家点点头。
既然是临王府的安全屋,自然少不了地下的安排。几人搭手将储玉搬进了地下,上方做出一副安然无事的模样。
“放松一点。”盖上通道之前,宁颂拍了拍线人的肩膀。
这些线人就是平常住在这里的人。
线人深呼一口气,点点头。
不一会儿,北城兵马司的人果然搜了过来,进了院子之后仔细搜索,还刻意去看了家里的垃圾。
“头儿,没有。”
上面人说了,那通缉犯受了伤,若是藏起来,第一件事就是疗伤。
来人盯着这家的主人看了几眼:“走!”
北城兵马司的人离开了,线人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,他听从宁颂的吩咐,将方才给世子疗伤的垃圾也堆到了地下室。
北城兵马司的人出了院子,打算去下一个地点,那头儿却忽然皱起了眉头。
“不对劲。”
“怎么了?”其他人问。
“那堂屋里踩上去的声音不对劲,下面是空的!”
什么样的宅院,才会给自己造一个地下室?
而且,仔细想来,那家主人太过于紧张了。
“走。”一行人折返了回去,顾不得理会宅子里的人的阻拦,四处搜索了起来,不一会儿,找到了一个花瓶。
推开花瓶,墙上出现了一个门。
这一下,什么都不用说了,一行人冲了进去。
可谁知道,地下室里什么人都没有,除了堆在一旁的垃圾,里面恰好有染血的布带。
“是这里,继续追!”
京城漆黑的夜色中,一辆马车正在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