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;的机会,只好低下头来,一份一份地看字迹相同的策论。
“这都是我们自己考试的卷子,没有公开过的,你们排个名次,若是与夫子排的一致,就过了。”
“若不一致呢?”苏期问。
师兄好脾气地说:“那就继续排,只有三次机会。”
“若是还不行呢?”
师兄憨厚地笑道:“喏,看看这个藏书馆。”
藏书馆虽然日日都在打扫维护,可里面的书已经很久没有晒了,平日里师兄们忙着读书,甚少有时间过来。
如今新来了一群壮丁,哪有不使用的机会?
“可以有提示吗?”宁颂试探着问。
在上两关里,宁颂敏锐地发现测试的标准并不严格,有许多可以变动的地方。
当然,前提是他提出来。
“你想要什么提示?”果然,师兄好奇地问道。
宁颂想了想,问道:“我想看改卷夫子的文章。”
了解判卷人的风格,是判断文章好坏的第一步。
“可以。”
师兄赞同地看了宁颂一眼:“不愧是案首。”
宁颂的切入点受到了师兄的称赞。
看完了判卷夫子的风格,宁颂能够大致地判断出最好与最坏的那一波,最后却卡在了中间第四五六的排序上。
这三张卷子水平大致相同,在笔迹相同的情况下,很难判别出好坏。
唯一的办法,是观点。
宁颂想了想,将那位文笔稍差,但是论据更详实的卷子放在了前面。
“不改了?”
“不改。”
“恭喜你!”
藏书阁的师兄点点头:“虽然五和六是并列的,但是我就算你对了。”
第三关过了,藏书阁的师兄当场兑现这次入门测试的奖励。
“你先提要什么,然后我再去问问师长。”
作为第一名,宁颂有可以提要求的权利。
宁颂沉默片刻,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策论上——既然到白鹿书院读书,他为的显然不是别的,而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学业水平。
“我想与这位认识一下。”
宁颂拿起了一份考卷,对师兄说道。
那一份考卷的策论水平,在宁颂看来与其他人有着质的不同,相比起那位评卷的夫子来说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宁颂想要同对方交流一番。
“这张吗,你等下哦。”师兄语气微妙地看了一眼卷子,又看了一眼策论,最终点点头,“我帮你问问看看行不行。”
师兄这一问,就问了半日。
在这过程中,宁颂带着宁木与宁木逛完了书院,还围观了新入学学子们的惨状。
“相比起来我们真幸福啊。”
到了下午,就在宁颂认为这事儿没结果时,师兄找他:“可以,人马上到。”
从这句话里,宁颂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很快,他的预感变成了现实——
白日还在临州按察使府中处理公事的凌大人,此时竟然骑着马,出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师兄一本正经地同他解释:“你看的那个文章,是大师兄早年求学时写的。”
他听说宁颂想见大师兄,于是好奇去问了一句,没想到大师兄竟然愿意不远百里,风尘仆仆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