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”
霄酒没理他。
吃饱喝足,天好像又黑了。
这一回,没那么累,也没那么困,闲着无聊,萧鼎拎着小酒壶,一口一口慢悠悠品,看看天上的星子,看看身边的小漂亮:“喂,你说,父皇说的那个卧底,是谁?”
风停,云住,草静,一瞬间,连夜虫都不鸣叫了。
“不知道。”
霄酒神情淡淡,话也淡淡:“我从代州来,除了头上嫡兄,这边的人,一个都不认识。”
萧鼎:“反正不能是我,也不能是我那没出息的亲兄弟,虽则各家都有辛密,皇宫里的事,一定瞒不过我父皇。”
不是他的种,他能忍得了帮别人养儿子?
霄酒沉吟:“或许就是我们这种离得远的,秘密烂在自家肚子里,谁都不知道,好藏。”
“有道理……”
萧鼎突然看向霄酒:“卧底该不会就是你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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