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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炮灰赘A后 柒殇祭 91933 字 1个月前

“咬哪里呢?”

她听不见自己带着鼻音的、沙哑的声音如何动人,仍以为那如从前发号施令般冷酷无情,只本能地放柔和了点。

于是那指责就全然变了味,成了宠溺的调.情,在叶浮光停顿的间隙里,缓缓道:“如何种露水引,不会要本王教你吧?”

该是耳鬓厮磨的话,却因为她反向偏开脑袋,露出自己修长脖颈的距离,变得若即若离,成了挟着上位者习惯言语的傲慢。

没有比在床笫里傲慢与嘲讽更有用的催.情.药了-

叶浮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
若说刚入赘岐王府的那天,对一动不能动的岐王发馋,是下.贱,那现在一而再、再而三被沈惊澜用信香和言语挑衅的她,要是再不能馋沈惊澜,那她就是太监!

她终于舍得从沈惊澜身上下去,却在转过对方身体、让那如瀑长发从发冠里铺洒到红锦被面上时,再度从后面拥住了沈惊澜。

叶小狗舌尖抵了抵牙齿,本来还想问些什么,让她的妻主做心理准备,可后来一想,说了也是白说,沈惊澜这会儿且听不见呢——

于是她眼眸一暗。

循着本能,咬住地坤拥有信腺的那方肌肤咬下去之后,方才那些纷纷扬扬,还敢来与她贴贴的红色山茶,此刻就都发着颤将花苞合拢,可已经被挑衅激怒的雪花怎能容它们就这样退却?

刺骨的冷意漫漫洒进了花蕊里。

从花蕊到花瓣,一寸一寸,将一朵朵的山茶直接在枝头冻成寒冬最剔透的艺术品,让那冰冷从此镌刻进花瓣和枝叶的纹路里。

叶浮光才咬下去,方知这肉.文不讲理的设定是多么霸道,明明她没有这种咬人的爱好,也不是什么吸血鬼的渴血体质。

可在当下。

就在她咬到那柔软肌肤的时候,难以抑制的本能涌上来,引诱她不断用力、加深,以期能在对方这片被衣衫覆盖的隐秘肌肤处,永恒地留下属于她的印记,无论信腺如何恢复生长,无论肌肤被药粉呵护到细腻新生。

她的齿痕,要咬在这个地坤的灵魂里。

从此不管对方山高水长,永远都要带着她的印记。

叶浮光毫不犹豫。

甚至脑海中不断回放岐王先前的指令,“本王更喜欢重一些。”

若非抽不出闲暇,她此刻一定会体贴地出声去问一声:王爷,这样够重么?

……

沈惊澜蓦地将掌心能触碰到的绸被撕裂开。

即便听不见那裂帛声,可掌心已经将里面的棉花都揉碎了,但她此刻出境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样徒劳——

她想起从军时见过的,农人豢养的乡下野犬。

因吃食不多,又担心自己惹恼了主人被端上餐桌,所以在主人用膳时,在四方桌边打转,偶然看见一块掉下来的骨头,第一反应却是抬眼去确认,这究竟是赏赐,还是主人松筷的意外。

等到被筷子敲敲脑袋,骂句“笨狗”,才会懵懂试探地张牙去衔那块骨头。

叼着拖远了,确定这肉骨头是属于自己的,为了避免被抢回去,这犬便会凶恶地将它整块咬进去,一口又一口,毫不留劲,狠戾不已。

……现在,沈惊澜就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肉骨头。

她闭着眼睛,敏锐地闻见这狭小空间里冒出的腥锈味。

动了动唇,她无声骂道:恶犬。

果然,无论乾元面上多么纯良,将地坤哄上了床之后,都会变成这幅欲壑难填的模样。

她设想中的,不肯伤她、甚至怕到犹犹豫豫不愿意咬下去的场面根本不存在,这只小狗崽子,第一次种露水引,就见了血。

——还大有一副要将她信腺也咬破嚼碎的模样。

沈惊澜疼到手背青筋都浮现,陷入极度的忍耐中,脑海中闪过一万种近身战时将敌人都身上掀下去的动作。

每一种都是反夺人性命的。

就在她容忍到了极限,即将有动作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