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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互演手册 雪满头 78253 字 2个月前

:“可调理好了?”

得了御医的准信儿,她才放下心来。

当日宁珣便来了她这儿。

他过来时正是她喝药的时辰。

衔池刚将蝉衣支使去小厨房拿蜜饯果子,转头端着药碗闻了闻,毫不犹豫将药倒向屋里摆着的一盆兰花。

“听说,这是你这儿浇死的第三盆了。”

她闻声回头,宁珣正倚着门看她——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
端药的手一抖,余下半碗便全洒在了地上。

衔池眼尖,霎时便发觉两人今日都穿了石青色,不过他身上的色泽更重一些。

她吞咽了一下,默默奇怪自己为何会注意这些细枝末节,放下药碗起身行礼。

宁珣叫了起,朝她走过来,“怪不得御医说你脉象毫无变化,还以为是开错了药。”

她小声辩解:“只是偶尔才倒掉,是殿下来得太巧。”

到底是重新熬了,宁珣亲看着她喝下去,才将手中蜜饯喂到她嘴边。

她的嘴唇擦过他指尖,宁珣垂眸,揩去她唇角沾上的糖霜。

他在这儿一直留到夜里。

今儿御医说他的药效早便退了时,衔池还疑心过,是不是自己又不知因何而招惹了他,他在生气,才避而不见。可看今日他的反应,倒也不像。

没几日便到了六月二十。

长乐养病这几日闷得狠了,刚好全便天天来东宫拐衔池出去。

是以在衔池说想去尝百味居的菜时,她想也没想就应下来。

两人去用了午膳,刚预备走,却在雅阁门口撞见了宁禛。

长乐不情不愿行礼:“二皇兄。”

宁禛笑得爽朗,眼神却扫过她身后的衔池:“五妹不必多礼。今日好雅兴,来这儿用膳?”

“酒楼里,不是用膳还能是什么?”

宁禛被她堵了一句,却也不恼,只慢悠悠道:“不过你身后这个,若没记错,是太子身边儿的人吧?我依稀记得,是个舞姬?”

长乐将衔池往身后又挡了挡:“是,二皇兄记性不错。若没有旁的事儿,长乐便送人回东宫了。”

宁禛叹了一口气,“长乐,你是什么身份,多少人盯着你,她又是什么身份,你们厮混一处,有没有想过若是传进父皇耳朵里,会是什么后果?”

他抢在她开口之前道:“行了。她我差人送回东宫,你好自为之。”

长乐咬紧了牙,他竟拿父皇来压她!她当然不怕,可万一连累衔池……

“怎么,信不过你皇兄?好好一个人,我还能送丢了不成?”

衔池及时伸手,偷偷捏了捏长乐的手权做安抚,而后便上前一步:“多谢二殿下。”

她被宁禛的人近乎押送地送到马车前,便猜到了车上会有谁。

真打开帘子进去,看见昏暗马车中沈澈面无表情抬眼望向她的那一刻,她心里却咯噔一声。

他见她的时候从来不是这副神情。

于是本来佯装着惊惶想转身下去的步伐里多了两分真心实意的急切,却不过刚探出半个身子,便见面前的车夫回头,手边长剑铮然出鞘,似乎她再向前一步便会被一剑封喉。

衔池脚步顿住,身后伸过来的那只手拉住她小臂,动作不急不缓,却突然往回一拽,猛地将她拽了进去。

与此同时,马夫扬鞭,“驾”了一声,马车驶离酒楼前。

作者有话说:

衔池:偶尔心也还是会痛的。

宁珣:我知道,是心疼我!

衔池:?我说的是良心。

宁珣:良心怎么了,良心就不能心疼我了吗。

衔池:……

宁珣:四舍五入她连良心里都有我!这不是心里都是我这是什么!

怀和:殿下,宋姑娘求见。

宁珣:(还在心碎)不见。

御医:殿下,宋姑娘刚问过您的身子。

宁珣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