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夜苍穹魂魄不全,那失控的发情期叫两人吃了苦头,未能如愿,却也让他尝到了□□滋味,经过了夜苍穹,确实再也看不上旁人。
如今夜苍穹魂魄完整地回来了,再也没有那样的问题,两人也已遂了愿,身为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,他亦无法不承认,妖力相通,确实让那事的欢愉加倍,每当有那种想法,他只会想到夜苍穹。
那妖孽应当也是这么觉得,否则便不会在他病中,三番几次,哪怕只占些口舌的便宜也好,就是对他纠缠不休。
只能看着,却不能吃,这对夜苍穹而言是个巨大的考验,也不是说他非要如何,只不过越是不能,越是会去想。
有一晚夜半时分,李南落睡得朦胧,偏被背后的磨蹭给弄醒了,背后股间被什么抵住,他本来还没醒,这会儿也醒了。
“把你弄醒了?”贴到耳边的声音好像也带着一股子热气,夜苍穹的声音发紧,一手搂住了他的腰身,“本来不想吵醒你的,可是这也太难捱了些。”
哑着嗓子的抱怨,竟有些委屈的意味,好似猫儿爪,挠在李南落的心上,他的呼吸一下也重了,于是背后发出一声沉沉低笑,“我家主子也还年轻。”
年轻极好,哪怕寒冬里被窝也是暖的,更何况两具身子贴着,李南落身后窸窸窣窣,“医师说了,可以的,不要大动就是了。”耳语声在静谧的夜里好像梦呓,卷着热气,生怕他拒绝似的。
昔日妄为的妖孽,到底也有今天,竟还知道解释了,李南落有些满意,可不要大动?哪里能够?他醒是醒了,人还有些迷茫,背后忽然贴过来。
这下彻底醒了,环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,昏沉的帐子里,只听见粗重的鼻息,本来被窝里就暖和,这下更似被点了火,帐子上印着人影,人影深深浅浅,床榻摇动起来又吱吱呀呀,李南落没想到驿馆的床榻这么松动,这声儿还不知会不会传出去,耳朵都烧红起来。
“你的妖域呢……”他的声音发抖,夜苍穹整个人绷得紧紧的,咬住他的耳垂,“夜深人静,都睡了,浪费这些妖力作甚?”
床榻摇动越来越重,还有夜苍穹一下下的闷哼,李南落分明知道他所在的院子和其他人不在一处,可还是想到,不知夏栖国的那些人会不会听到。
可听到又如何呢?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顾忌有些可笑,此处并无需要顾忌的人,万鸾殿里他放肆得,此处莫非就放肆不得了?到了今日,谁还能指着他的鼻子,骂他与妖物纠缠不清,不知廉耻不成?
权势地位的好处,原来不仅是左右他人生死,就连口舌也一同左右了,已经身为侯爷,手里握着权柄,哪怕心头压着再多的事还没有答案,却已经有了底气,李南落半眯着眼,鼻息急促,浑身全是烫的,就好像前几日发了烧那样。
身上汗湿,床上褥子也被汗水和热气熏得发潮,腿叠着腿,纠缠在一起,那褪到一半的绸裤揉成了一团挂到脚踝上,李南落腰上的手臂把他箍在怀里,耳边一下下全是发烫的呼吸。
夜苍穹不敢动作太大,力气却用得重,李南落抓着床上被褥,剧烈摇晃的床榻叫他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散架。
床帐里熏了安神香,盖在身上的被褥里却全是一股子情糜的味道,不知过了多久,到底不曾真个销魂,这一口气便被吊在半空,不上不下的,夜苍穹咬牙难耐,“小南落——”
他低声喊他,声音发急,李南落也咬着牙,未曾想,如此这般滋味确实不同,只叫人更加难熬,闷声说道:“不能大动,又不是不能动……”
这便是允了他。夜苍穹一口咬在他颈子上,终于如愿以偿,李南落整个人一震,抿住了唇,溢出一丝闷哼,抓着夜苍穹的手用力,好一会儿,他才吐出一口气,夜苍穹把湿漉漉的手往他后头抹了抹。
李南落想要拒绝都来不及,只觉得身上无处不是潮湿黏糊的,不由一肘往后打去,夜苍穹分明在这时候,可居然也生生受了,还颇为受得住,吃了这一下,更加用起力道来。
在外面的时候怕磨破了皮,还收着力气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