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么冲动做事。
谁叫这回在百像奖上出现的覃野、余毅,一个赛一个地踩在他的雷点上。
“俞演。”
“嗯?”
“睡吧。”简今兆默许了俞演的亲近,闭上眼,“等睡醒再说。”
接连两天发生了太多事,他们都太累了,无论是精神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充分的休息。
俞演轻轻环住简今兆的腰,在他的颈侧吻了吻,“好。”
…
简今兆再度醒来时,环在腰上的手还没挪动过位置,身侧的俞演不知道何时醒了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。
简今兆早就习惯了对方黏人的注视,抽手探了探他的额间,“还难受吗?退没退烧?”
俞演见他一醒来就在关心自己,眼里的光亮只增不减,“好很多了,简老师,我们和好了是吧?你不生气了,对不对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简今兆还残留着睡意,下意识地往他的怀中挨了挨,“我三十多岁的人了,懒得和你一个毛头小子计较。”
俞演总算乐了一声,旋即诚恳道歉,“对不起,我以后做事前一定、一定都和你商量,不会在你面前犯浑了。”
由他引起的网络舆论,也一定不会躲着做缩头乌龟。
简今兆知道他是真心认错,轻叹解释,“阿演,昨晚的事情不能全部都怪你,也是我太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问题,忘了顾忌你的感受。”
俞演不仅是鲸影的艺人,更是他简今兆的恋人,他们有义务分担彼此的情绪,无论好坏。
俞演心尖一暖,越发诚恳道歉,“简老师,都是我不好,一上头就什么话都往外冒。”
两人一来一回,本就不存在的那点隔阂更是消散于无形。
简今兆笑了笑,沉下一口气后提及正事,“阿演,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抱着我说过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或者说,你之前要和我坦白的秘密是什么?”
俞演闻言,脑海中闪过一丝不太确定的残存印象。
他撤身直视着简今兆的双眸,带着点点试探,“只要我说了,你就会信吗?”
简今兆才他的谨慎中明白了那个答案,定定回答,“会,只要你说了,我就会信。”
俞演深呼一口气,犹豫着、斟酌着自己的措辞,“我其实……”
简今兆代替了他的回答,“你知道我前一世被覃野陷害入狱的事情,是吗?”
俞演眼色当即一变,不可置信,“简老师,你怎么……”
“如果我和你说,我跟你有着差不多的情况,你会信吗?”
“信!”
俞演回得斩钉截铁,立刻反应过来,“所以,你才会选择离开京也、远离覃野那群人?就是因为你也经历过那一切?”
相较于俞演的震惊,简今兆显然对这一切做了心理准备。
果然,俞演和他是一样的——
他们都有着“前一世”的记忆。
万千世界,无奇不有,两人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,跨越了所谓的时间、带着不一样却相似的痛苦相遇。
“嗯。”
简今兆没了隐瞒,“我记不太清了,反正醒来就回到了两年前,你那边呢?是什么情况?”
俞演回想起那段痛苦难当的经历,瞳孔深处的阴霾一闪而过,“你入狱后,我就想尽一切办法去了解真相、想要托关系将你‘救’出来、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只可惜,资本的爪牙早已经落下。
他们选中了简今兆做替罪羊,自然是将“罪证”和“陷阱”都做得天衣无缝!
就在俞演搁置了所谓的演艺事业,利用余毅的人脉主动搜集萧汇等人的违法证据的时候,新闻却突然爆出——
简今兆意外在狱内出事,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四五日,甚至还有小道消息称:
医生已经宣布了他的脑死亡,只是简父不愿意丧妻又丧子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