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句爱发刀的无良作者。
李暮练了几张字,感觉最近都没什么进步,加上刚才又吞了口陈年旧刀,一时心烦决定到外面走走。
明台寺的客院非常清净,李暮又专门观察过,知道下午这个时间日头高照,基本没什么人出来溜达,加上今日有讲经,人就更少了。
李暮身后跟着纤云,手里拿着一个三哥给她带的风车,走的方向正好着风,看风车呼啦呼啦地转,她脚步越来越快,直到纤云喊她她才重新慢下来。
小路尽头有个亭子,李暮和往常一样到那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要往回走,正高兴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撞到,然后便遇到了今天的第一件倒霉事——
她下台阶时没看路踩空,直接摔下来,蹭破膝盖还扭伤了脚踝。
脚踝肿了,李暮觉得问题不大,忍一忍能走回去。
纤云急忙扶她回亭子里坐着,说扭伤这事不能轻视,一个弄不好可是会瘸了的。
李暮:“……”
真的假的。
李暮真不觉得扭伤算什么大问题,又怕是自己习惯了现代医疗才这么有恃无恐,想想还是决定听纤云的,等纤云去叫赵嬷嬷和寺里懂医术的和尚过来给她看看。
纤云最初的想法是背李暮回去,李暮想也不想拒绝了,她小学毕业后就没被人背过,况且她穿越过来一年多时间里,身高从一米六蹿到了和穿越前一样的一米六八,比纤云还高半个头。
让纤云背她,怎么想都很别扭。
纤云朝来时的路跑去,李暮倚着美人靠干等,无聊地在心里唱起了歌。
她想应该没有穿越者可以忍住不在心里唱现代的歌,毕竟考试做题的时候都忍不住。
李暮在心里从流行音乐唱到摇滚,又从摇滚唱到古风,后面实在等得无聊,伴着风车旋转的动静,轻轻地哼出了声。
“阿弥陀佛,燕王殿下,这边请。”
相隔甚远的一条路上,一和尚指引林却顺着路走下去,并拦下了与燕王同行的顾池和侍卫:“主持只见燕王殿下,还请诸位在此稍候。”
顾池蹙起眉头,一众凶神恶煞的侍卫也将手放到了腰间佩刀上,气氛霎时剑拔弩张,反倒是林却,没心没肺地吩咐:“那你们就在这等着吧。”
顾池:“兄长。”
林却没理他:“劳烦带路。”
和尚领着林却往里走,一路越走越偏,原先还能看见几间寺院的房舍,到后来只剩郁郁葱葱的树林。
林却仿佛没察觉到异样,闲聊似的问:“大师可曾去过洛阳?”
那和尚:“阿弥陀佛,小僧不曾去过洛阳。”
林却笑道:“是吗,听大师口音,像洛阳人。”
和尚陷入了沉默,林却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:“本王去过那,不怕大师笑话,本王去那杀了母家的小舅舅,把他府邸的金银财宝搜刮一空,可算解了朝廷没钱的窘境。”
“本王瞧这法子当真不错,又挑了几个舅舅来杀,没有舅舅表兄弟也行,再远些的表亲,虽不大好意思,但也没办法。”林却语调轻松,仿佛在说自己过年走亲戚的事,而不是杀亲戚:“好在先帝子嗣众多,本王又先后挑了就藩武昌、成都……”
和尚的吐息微微一滞。
“唔?是成都府吗?楚王那支应该杀干净了才对,难道是阿池疏忽了。”林却忽然话锋一转,自言自语一般,惊的和尚直接顿住了脚步。
随后林却才想起告诉和尚他是哪里漏了陷:“你知道明台寺的和尚都爱管本王叫施主吗?”
和尚转身阴恻恻地看着他,同时树林子又跳出十几个手持刀剑的黑衣刺客。
林却看这阵仗,真心实意地笑了。
和尚被他笑得心里发虚,面上不显,也不同林却啰嗦,径直对刺客下令:“杀!”
……
远处忽然刮来了大风,李暮哼着歌举起风车,顺着哼歌的节奏晃了晃,结果一个没拿稳,遇到了今天第二件倒霉事——风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