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常来说的话不是应该要左顾右盼仔细挑选一下的吗,怎么到沈澜这就好像是为了体验抛绣球是什么感觉一样,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有多草率。
周生叙不敢多想,便也加入了这场抢球大战。
现在场上有十几人,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,周生叙这样的反而很少,特别是他个子比他们矮,身子也单薄,在那些人中及其显目。
“哈哈哈,你们看场上的那个小子,这小胳膊小腿的,也真不怕折啰。”
“嚯!那小子刚刚就一直盯着沈家那个老哥儿看那,该不是看上人家了吧,有些人就是喜欢比自己年长许多的...”
而场上的表现也同样被沈澜收在眼底。
沈澜见人有些眼熟,恰好这时安福在他耳边说:“澜主,安棋那边传来消息了,说是有人见那人当日去往了城外。”
[继续查]
沈澜继续看着下面,安福听见就下去了。
而现在场地上的绣球被大家抛起又抛起,周生叙力气小,根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,甚至连球的边都没摸过,还被人打了几下。
突然,他见球被人打到了另一处空地上方,就赶在他们之前跑了过去,待抓住球之后却又有另一只手袭来。
“小子,放手!”汉子抓住球的另一端威胁道。
周生叙抿唇固执的看着他,也不放手,手里的力道加大了几分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汉子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。
周生叙闭上了眼睛,又睁眼趁他不注意用力将球扯了回来在怀里抱着躺下。汉子见他被戏耍,更是怒不可遏,眼看拳头要落在身上了,一阵锣鼓响起。
沈府下人很快就来请周生叙。
“这位爷,现在请随小的上去吧。”
周生叙满身狼狈的躺在身上,他喘着气又剧烈咳嗽起来。握着手里的绣球,他忍不住淡笑,还好,还好自己抢到了。
他忍不住向阁楼看去,只看见一道离去的背影。
小厮等不及再催了一遍,周生叙慢慢起身随他走了。
阁楼上面还有一间空房,周生叙进去了之后,随后就有下人送来了浴桶,衣服,一系列洗浴用具,婉拒了下人的帮忙,周生叙就自己解开了衣裳。
他身上的肤色很白,是那种怎么晒都不会黑的。
洗漱完后,周生叙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来了两个瓶子,一个白色,一个灰色。
这具身体还有一个秘密,就是原主自十岁起就被老乞丐经常摸灰在脸上遮掩住容貌,老乞丐去世前也曾交代过原主不要轻易露出自己的样子,不然在城里一定会招来祸端。
所以一直以来,原主也经常抹黑自己的脸才会出门。直到有一回原主救了一个老人,老人便送了这两个瓶子给他。
灰色的是掩盖容貌的,白色是恢复的。
这次进城周生叙就用白色瓶子的药恢复了样貌。初进城时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瞧,更有甚者还对着他喊小哥儿,周生叙觉得不妙就往脸上抹了几把黑灰。
现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周生叙只觉得这张脸果然是一个祸害。
“爷,您好了吗?”
周生叙见人催促,便把瓶子收好,起身去开了门。
“爷,前面...”
小厮见房门打开,一眼过去就被惊艳住。
周生叙忍不住咳嗽一声。
小厮回过神带着他左转右转来到了一个更大的房间里面。
待他进来后,只听见一道老人的声音带着疑问道:“你就是今日接到澜哥儿绣球的人?”
周生叙低头答是。
“抬起头来看看。”
周生叙抬头,只见房间里面有一穿着繁复的老夫郎坐在上面,而沈澜就在他旁边盯着桌上碗底的茶。
老主君也是怔了下便道:“倒是一个好相貌的。”他看着沈澜笑道:“澜哥儿,你不看看?”
沈澜听闻终于将目光移转到他的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