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拿不定主意倒不妨问问您夫郎的意见?”
周生叙听见夫郎二字耳垂又刷的一下红了,他没反驳,只是挨近沈澜少许,“澜、夫郎,你觉得这两种哪一样好看?”
他叫的夫郎二字又轻又快,几不可闻。
沈澜藏在帷帽后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才选出了一个大肥燕风筝,周生叙有些一言难尽,但还是沉默着向摊主拿了两个。
付完钱后,周生叙又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嘴。
回到府中,周生叙在下车后回头对沈澜道:“澜主,他不适合你。”
沈澜下车的动作一顿,望着他的眼神幽深无比,周生叙对望了回去,眼里满是坚定。
沈澜收回视线缓缓下了车,来到了他的面前。
周生叙偏过头咳嗽一声小声说道:“澜主,你又何必要护着一个胆小懦弱之人,这世间好男儿多的是,也不差他一个刘秀才是吧?”
周生叙说完后去看沈澜,却见沈澜早已经经过他往里面走了。
周生叙看着沈澜的背影叹了口气。
很快,他就去给俩兄弟去送风筝,还有沈府的三少爷沈凌一。
沈凌一是偏房李氏所出,比有墨非白两兄弟小了两岁。
虽然周生叙只在请安那日见过,但那小孩虎头虎脑的,倒是瞧着挺让人喜欢的。
所以今日出去他也给凌一买了一些小玩具。李氏见着后连忙推辞,他一向谨慎惯了,待听见正院也有,这才小心接过。
周生叙回来的路上碰见了沈泽皓,一见面,他就被对方热情的拍了几巴掌。
“你小子行啊!不错不错,没有丢我们沈家的脸!”
周生叙拉下他的手,与他保持距离,“不知道沈家主说的是哪一件事?”
沈泽皓笑道:“你小子今日做的事情现在可都在城里面传遍了,你还在这和我装糊涂!”
他再一次拍上周生叙的肩膀,“走,我们喝两杯去!”
周生叙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人给拖着再次到了李氏那里。
沈泽皓让人在院中备了些酒菜,又让李氏等人下去了。
周生叙的手中被人塞了酒杯,只见沈泽皓已经自顾自地喝了好几杯,他刚想把酒杯放下,就听见沈泽皓说:“小子,这杯酒敬你,不管你上门沈家有什么图谋,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护全了一个哥儿的颜面。”
周生叙见对方大方的一杯干到底,他也就慢慢喝掉了。
“哈哈,小子,你这不会喝酒可不行啊,来,今儿赶巧来练练你的酒量。”
周生叙听着连拒绝:“不了,我确实是酒量不行,练不来的。”
周生叙喝完一杯酒后就上了脸。
沈泽皓却说:“当年我的酒量也是和你这般,你知道我是怎么练起来的吗?”
周生叙摇了摇头。
沈泽皓端起酒杯,笑着说:“那时还是澜叔每天都拉着我去陪他喝酒,哪种酒烈就喝哪种,有天我问他为什么要我陪着他,他说汉子就应该喝最烈的酒,拥有千杯不倒的酒量。”
周生叙也笑了:“确实难以想象。”
他想不到原来沈澜在之前还是一个会找人喝酒的人。
沈泽皓一饮而下:“后来我懂了,原来澜叔会这样做就是为了提前锻炼我的酒量,要不是如此,估计我在生意场上不知道要吃多少暗亏了。”
周生叙见他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酒。
“小子,你知道吗?我沈泽皓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澜叔,你说他一个哥儿,怎么就那么厉害,有时我和那些老东西交锋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,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给埋土里了,但是澜叔就把他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别提有多笑话了。”
“可是这一切在十年前就变了。”他哀叹一声,看着周生叙道,“小子,澜叔这人就是自己一个人太久了,他习惯将所有事情都自己扛,也没人能走进他的内心,所以,你若能一直像现在这般就好了,说不定…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