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高,还不是被摸了两下就湿了。
难听的话入耳,文栐杉转回头看他:“是为她,不是你。”
第二个巴掌打下来的时候,她的脑子已经混沌,想起徐潞,她又挣扎起来,混乱中摸到了男人端过来的酒杯,在刚刚的拉扯中已经掉在了地上。她用尽气力够到了高脚杯一砸,清脆的声响伴着四碎的玻璃惊到了身上的人,礼服胸前被她手上滴下的血染透,连男人的西装上也溅到了。
文栐杉捏着边缘尖锐不平的酒杯指着他的脖子:“滚!”
“我不信你会为了她杀我!”
文栐杉冷冷勾起嘴角,尖锐的玻璃顶端已经接触到他脖子上的皮肉。
“不是为她,我不喜欢别人逼我。”
徐潞握着文栐杉的手掌摊开,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,留下几道肉粉色的疤。手指轻抚着那些伤疤,又拉过她的手吻上去。
墙上时钟指向12点,徐潞轻蹭着她的鼻尖:“文栐杉,新年快乐。”
文栐杉一愣,随后笑了起来,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,偏过头吻上徐潞的唇轻啄:“新年快乐。”
她们住的离外滩不远,上海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之后,每年春节外滩那边就改了活动,用灯光秀替代。文栐杉从后环抱着徐潞,遥遥看着那些五彩缤纷的灯光,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。徐潞手搭在她手上,靠在她怀里问她:“还会结婚吗?”
文栐杉一滞,又亲了亲她的脸。
徐潞听见了。
不远处人群欢呼并没有掩盖文栐杉在她耳边轻微的回应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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