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的人?会很严厉吗?”王仙露向公主的桌案靠了近些问,郑凛见状也不动声色地向公主靠了些。
公主在小本子上写字给她们看:“是个老人。”
一时间王仙露和郑凛相对无言,殿中于是静悄悄的,因殿门打开等夫子来,殿外的雨声格外清晰。
“不知道夫子首堂课要教什么。”郑凛打破殿中极致的静,说出心里的问题。
王仙露应道:“应当是要从最开始的教起。”因为要迁就公主的学习进度,她们平日教也只是圆春读到哪里,她们从哪里教起。只教认字,并不讲解书中内容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话,不让殿中彻底静下来从而使公主感到被冷落是伴读的礼数所在。公主不知道在没在听她们说话,坐在中央看上去在发呆。这一幕叫人怪心疼的,小小年纪就要起得很早去念书,这会儿也许是在犯困。如果公主起床时哭上两声大约就不用来得这么早,但自打住进明光殿,她们还没听公主哭过呢。
她们真佩服公主身上那份始终的澄净,大约是还不通世俗,她做什么都十分坦然,接受一切也都接受得坦然。
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