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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双手胡乱摇摆,一次又一次抓住恭俭良的手腕,一次又一次滑落。

“宝贝。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恭俭良没有表情,“你想要了。”

禅元的眼泪掉下来,他的眼泪永远都不会多,生理性三两滴,打在床铺上,润开一片。

恭俭良道:“好奇怪。你自制力下降了吗?”

他抽出手。

禅元大口喘气。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唾液打湿,禅元索性全部脱掉,露出脖颈上鲜艳的绿色虫纹。他四肢着地匍匐到恭俭良面前,渴求地看着深思的漂亮雄虫。

“雄主。”

这是臣服的姿势。

也是想要的姿势。

禅元脑子已经乱掉了,为数不多的理智让他对自己刚刚的想法和心境保守如瓶。他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对恭俭良说出可能到来的一切。

他现在只想要确认,面前这个鲜活又美丽充满了无限生机的雄虫属于他。

只属于他禅元。

“雄主。”禅元低声道:“求求你了。”

恭俭良伸出手,如他所想,粗暴地拽住禅元的头发,将雌虫整个按在床上。

一夜荒唐。

禅元像终于找到了锚点的船,他在海浪中上下起伏,却不再思考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
他疯狂大叫,也不管身边还睡着自己最小的孩子。手指死死抓住被单,脚趾朝着天空,皮肤上游走着细微的战栗。他脸上除了自己的唾液和眼泪,水渍纵横,恭俭良帮他擦去污垢时,他又突然来了力气,不知廉耻上前,用牙齿咬住雄虫的指节,像小狗一样蹭来蹭去。

“还要。”

恭俭良不废话。

禅元死在床上,那都是禅元应得的报应。他作为一个称职的雄虫,折腾了不知道多少个巴掌,使出了几分真本事,才让禅元狼狈昏厥过去。

“唔?”被吵醒的小刺棱从幼崽睡篮里探出小脑袋瓜。

恭俭良擦干净手,按头让幼崽睡觉,“睡觉。”

小刺棱乖乖躺下,乖乖听雄父的话,闭上眼睛。

恭俭良也乖乖躺下,不过他眼睛瞪得大大的,反复看着自己被禅元吃来吃去的手,一会儿贴着禅元闻来闻去,一会儿用手在禅元脸上擦来擦去。

精疲力尽的禅元毫无动静。

恭俭良习惯了。

他想,禅元也许并不知道自己每次做完都睡不好觉,就算睡下去了,也睡得十分浅。可告诉禅元嘛,恭俭良又怕禅元觉得自己不行。他内心总觉得自己和禅元都保留着一点微弱的小情绪和小秘密。

禅元肯定不知道自己最近偷偷复习刑法,准备靠警雄的事情。

就像自己也并不知道禅元又在想什么坏点子。

“难道你又想把我锁起来吗?”恭俭良戳戳禅元的脸,嘀嘀咕咕,“不可以哦。不可以哦。绝对绝对不可以!这种违法的事情,绝对不可以。”

超高的精神力和不正常的精神状态,让恭俭良拥有超出常人的敏锐直觉。

他更凑近禅元一些,最后将雌虫一只手抬起,自己钻入雌虫怀中打着哈欠,“不过,等我考上后,你可以帮我冲业绩。到时候我就把你抓起来,说你恶意关押雄虫……再用雄虫积分把你赎出来。唔,这样的话,禅元你就是我的雌奴啦。”

恭俭良脸几乎贴在禅元的胸膛上。

他看着雌虫身上每一处自己留下的指痕、牙印,以及更加久远的刀伤等,手指恶劣用力按压下去,如愿听到禅元睡梦中的闷哼。

“等远征结束,我要带扑棱支棱刺棱去夜明珠家。”恭俭良继续道:“到时候,我要去见见雄父……”

禅元激灵一下,醒了。

他脑子里有什么弦随着恭俭良这句话断掉,整个人尖叫道:“不可以!”

作者有话说:

禅元虚假的情敌:吉央、奥斯汀、诺南等一众雌虫。

禅元真正的情敌:夜明珠闪蝶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