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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再放回去。

支棱观察安静好久了,他对雄虫的一切都是如此好奇,就连雄虫为什么需要更多自然食物,他脑子里也排列出好多可能性,迫切想要一个一个探索。

探索雄父?不不不,支棱几个脑袋都不够恭俭良拧。

再说了,雄父哪里有安静可爱呢?雄父的可爱只有雌父能消受。支棱如此想着,抱着小餐盒和自己那份营养块,快乐跑回到房间里。

他担心安静趁着不在去找哥哥,特地找出雌父雄父玩游戏的绳子,拴住安静的脚。

“安静哥哥。”

他一定会照顾好安静的。

安静曾经希望他和扑棱喊他“哥哥”,那就看心情喊他两句吧。

嗯。不过除了他,再也不会有人会喊安静“哥哥”了。支棱心满意足地想着,跳上床,拆开餐盒兴致勃勃道:“我要喂你。”

看着小雄虫一口一口吃掉自己亲手投喂的食物。支棱忽然理解雌父对照顾雄父的执念了。

——亲手照顾自己看中的雄虫,确实很有成就感啊。

“安静安静。你要不要睡觉?”

“安静安静。我可以摸摸你的翅膀吗?”

“安静安静。我可以看着你洗澡吗?”

三天都没有和弟弟打架,手有些痒的扑棱出现在家门口时,就听见了让自己三观炸裂的问话。

“安静。我今天想看你的生/殖/器。”

“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,对吧。”

伴随着小雄虫微弱且无效地抽噎声,和记笔记的声音。扑棱抬脚猛踹门锁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按住弟弟的脑袋,随手抄起一个铁秤砣对准支棱脑门哐哐砸两下。

“你有病吧!!”这是支棱在咆哮。

他好不容易才研究到最想要研究的内容。天知道他这些天哄安静给自己看翅膀、看胸部、看背部、摸小腿、摸肚子有多辛苦!他几乎是把雌父的样子学个十足像,才到今天这一步啊!

啊啊啊!都被混账哥哥毁掉了。支棱牙根发痒,顾不上脑门上涓涓往下流淌的鲜血,揪住扑棱的头发,一口咬住他的耳朵。

“你才有病!!”这是扑棱在咆哮。

他作为正统军雌教育大的小雌虫,接受得都是最军方做派的道德标准。“爱护雄虫”更是是他在蛋里就接受的良好教育!天知道,他的亲弟弟现在做什么?啊!他居然在脱一个未成年雄虫的衣服?还要看对方的那个?!

扑棱都不好意思把那玩意的全名叫出来。他完全无法理解弟弟的学术精神,他只觉得弟弟出生就是个错误。

今天,就让他来纠正这个错误!

“去死吧!你这个猥亵雄虫的混账东西。你别影响我以后晋升。”

“你懂什么。你这个大脑不经过思考的战术白痴。你根本不理解科学的魅力啊啊啊。”

“变态!”

“白痴!”

两个小雌虫仅相差一两岁,本就分不出高低,随着一顿拉扯,顿时翻滚在地上。安静都顾不上眼,想要下床也无从落脚。扑棱和支棱两个从床底打到门口,又从门口硬生生打到床边,所过之处寸草不生,狼烟四起。

还是路过的提姆一把揪住他们两个,不由分说每人挨一个爆栗,丢到房间里面壁思过。

“等一下。”支棱想起什么似地,大喊道:“你不可以进去!”

他的雄虫还光着身体待在房间里。

支棱这会儿知道懊悔了,他也不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,他就是懊悔自己没有给安静留一件急用衣服。

“哼。”扑棱冷笑一声,跳下地,脱掉自己的衣服,抢在弟弟面前,一把盖住安静。他面对雄虫和面对雌虫永远是两幅面孔。在雄父面前,扑棱永远是柔软需要保护的小雌虫。在安静面前扑棱永远是彬彬有礼、正义且毫无弱点的同龄雌虫。

支棱最讨厌哥哥这一点了。

等他咆哮又扭曲地冲进去时,正看见自己可恶的哥哥认真给雄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