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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恭俭良抱着虫蛋, 还想抗争一会儿, 吃饱喝足之余困意泛上心头。他打个哈欠,竭力抗拒,“你走开。”

“好。”禅元又从背包里取出雄虫的贴身睡衣,“衣服也换一下吧。不然睡着不舒服。”

恭俭良已经快不耐烦了。他低下头闻了闻衣服,再看看干净的床铺,骄纵的小雄虫不情愿地抬起手,“解开。”

“我帮你穿。”

“滚开。”

禅元笑了笑,握住雄虫的手,解开他一只手的铁链,脱下衣服换上。再换成另外一只手,脱下,换上。雄虫想要反抗,偏偏虫蛋被乘机塞到他的膝盖上,正努力蹭蹭雄父的小腹,似乎要寻找一个可以窝住的地方常驻。

等恭俭良换上新睡衣,捆绑住雄虫的铁链也完全掉在地上。

“你耍什么花招。”恭俭良警觉后退一步,坐在床上,“出去。”

“没什么花招,就是想和你说对不起。”

恭俭良才不相信。

“你要说什么对不起。”

“有很多。”禅元举例道:“之前不应该拉黑你;不应该不理睬你躲着你,我也不应该答应你的事情没做到。”

恭俭良半天想不起来,觉得这些事情单拿出来都不足以一个对不起。反正不管他想不想得起来,对禅元这个变态,他总觉得自己是吃了大亏。现如今,他没有对禅元怎么样,反倒是被变态上下其手,吃干抹净,人财两空。

一句对不起?哪里有这么便宜。

雄虫踹一脚,搂住蛋滚到床上,“走开。我要睡觉。”他身体强健,可从没有接受过熬鹰式训练,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远征路上,都保持稳定的作息。两天两夜已经是早睡早起者最高的极限。

“还有什么需要,可以叫我。”禅元不动声色掏出恭俭良的通讯还给他,眼睁睁看着雄虫麻利点开对话框,将自己一键删除。

禅元:……

他看着雄虫一掀被子,抱着孩子,窝成一个茧,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
“雄主。”

“滚——!!!”恭俭良抓起地上拆开的铁链痛击雌虫,没有给禅元多一句废话的时间,拿到好处就把人打出去。哪里还有之前被羞辱痛哭流泪的样子?

几乎是眨眼功夫,雄虫脸上泪痕干涸,神色坚毅,“我不管你是什么对不起。反正,我不接受!”

禅元眨巴眨巴眼睛,还想开口说什么。

恭俭良踹门,用铁链把屋子从里面锁上,毫不客气打了一结,自个把自个关起来。随后爬上去,一拳头把监控给干碎。

“废物东西。见我被人欺负半天都不出来。都是一群帮理不帮亲的王八羔子,臭不要脸,见不得雄虫好的、臭东西。”恭俭良踹飞地上的零件,拍拍灰,回到床上,摸摸颤颤巍巍的虫蛋,一把将其揽在怀里。

接下来,可就得做正事了。

恭俭良摸着下巴,和盘核桃一样,盘自家的崽,若有所思,“让雄父研究研究,怎么才能把你孵出来呢?”

门外,禅元脑子里想得再多,分析得再多也没有用。

禁闭室的门从一开始就设计成加厚隔音款,外面再大声嚷嚷,其内容都无法传到里面。同理,里面人说话,外面也是听不到的。

于是,禅元拍了两下门,满身包裹地来,两手空空的走。

生活似乎恢复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。禅元每天照例训练,不但额外制定了加训计划,并开始阅读甜品烹饪书籍,睡觉的地方也不再是宿舍、训练室,而是变成了禁闭室大门。

两天后,他和深夜饿得不行,偷偷打开一道门的雄虫面面相觑。

“雄主。”禅元抬起眼打一声招呼,安静地翻看下一部变态题材电影,“甜品在桌子上。今天食堂新来了很多花卉做饭,我给你做了几道布丁蛋糕。”

恭俭良臭着脸,抱着蛋,原路返回去,哐当把大门甩上。

禅元也没去理会。毕竟门那么厚,他喊了也是白喊,雄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