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恭俭良可不管这些事情。他一直砸,确认眼前的人已经昏迷了,将面盆啪叽丢在一边,面无表情地看着禅元。
房间里飘荡着蛋糕的香气,烤箱里戚风蛋糕缓缓膨胀,活像是恭俭良具象化的怒气。
“你不解释一下吗?”
禅元看着恭俭良从背后熟练地掏出菜刀,用刀背拍着自己的脸,一步一步地走向料理台,继续吞咽口水,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口腔再也无法生产水分,盲目地吞咽着空气。
“你趁我不在的时候,带了一个雌虫回来。”
“不是的不是的。你听我解释。”要不是恭俭良一直拽着禅元的衣领,雌虫都快给他跪下了。他特地找了武力值强还会做饭的雌虫上门,谁知道恭俭良直接两记肘击,拎着一个铁质面盆哐哐给干掉了呢?
原来今天杀人的是恭俭良,埋人共犯竟是我自己。
禅元哭得声泪俱下,恭俭良内心烦躁不安。
“闭嘴!”雄虫将刀插在雌虫耳边,“今天,你必须死。”
不搞卫生了,烦死了。
不如直接让这两个雌虫为了我互相残杀,一个拿刀一个拿铁盆,搞个双杀结局!
反正我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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